李銘瞇了瞇眼睛,“為什么這么說?”
她卻是不想解釋了,“時間不早了,準備睡覺吧?!?/p>
她還沒起身,就被男人掐著腰按坐了下來,他使著壞心,故意的,女人瞪了他一眼,“你發(fā)什么酒瘋。”
李銘面無表情,“我記得你在床上的時候可沒有那么嘴硬?!?/p>
“怎么,我不想說,你還打算逼我不成?”
李銘淡聲道,“以前的時候我不管你,但你現(xiàn)在是我老婆。”
女人一愣,眸光輕閃,別開臉,“你為什么突然想領(lǐng)證?”
李銘的手開始不老實,“都領(lǐng)過了才來問這個問題,有點晚了吧?”
她撥開他的手,“李銘,我是認真問的?!?/p>
李銘放下手,她從她身上起身,即便是寬松的毛衣,也仍然能看出女人姣好的身材,他們因*而走在一起,最初的開始不過是見色起意。
他是循規(guī)蹈矩的科室主任,她是明艷大方的醫(yī)藥代表,天生的利益關(guān)系將兩人綁在一起,他們見面時,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廝混在床上,連話都很少說。
因利益而開始的,后面再談?wù)嫘模陀行╋@得可笑了,所以她沒辦法開口問,李銘又是個悶葫蘆,遠近聞名的冷情之人,這樣的人,又怎么會有愛情這種東西。
但是越問不出口,就越像是有一根刺插在她的血肉之間,而今天,她又遇到了一個人。
雖然她沒有在那個女人面前落下任何下風(fēng),但是回到她和李銘的家里,總歸是會胡思亂想的。
沉默許久,李銘才開口,“我不知道,看到你跟別的男人走在一起,我會憤怒,無法忍受?!?/p>
女人納悶,“你不止一次說這事了,我什么時候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上一次他們就因這事不歡而散,最后李銘又過來主動求和,他那個冷硬的脾氣,能軟下聲和她說話,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就是一直到不久前了,云和醫(yī)院和她所在的公司簽訂了合同,她和李銘的合作關(guān)系似乎即將結(jié)束,那天他們從白天做到晚上,精疲力盡時,李銘靠在床邊,吸著煙,另外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著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她昏昏欲睡時,他一句話,驚的她再也睡不著。
我們領(lǐng)證吧。
就這樣,從民政局出來時,他們就成了法律意義上的合法夫妻。
一直到現(xiàn)在,她還都處于不相信之中,她更傾向那是男人荷爾蒙上頭時的隨性之舉,等他冷靜下來,就要提離婚了。
她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和他談一談,但是兩人都有工作,不是他忙,就是她沒有時間,就拖到了現(xiàn)在。
李銘看了她好幾眼,說了一個時間,“你生日的時候,是不是帶著一個男人去了你家?”
聽完,女人臉上一陣復(fù)雜之色。
李銘繼續(xù)說,“那時候我很憤怒,后來和宗生在一塊喝茶,他說了幾句話,我也就想通了?!?/p>
他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誰來搶也沒有用。
女人笑了一下,“秦?zé)熗瑢W(xué)的男人看來是所有人的人生導(dǎo)師啊。”
李銘略有不爽,“你很欣賞他?”
“當然,那樣的男人天底下能找出來幾個?!逼车侥腥撕谙聛淼哪?,又趕緊轉(zhuǎn)了話題,“不過欣賞歸欣賞,我可沒有亂動心思?!?/p>
李銘稍稍滿意,“今天是為什么不高興?”
女人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你看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