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樣吧。”
“本質是一樣的,都是一種欲望。”他掀起眼簾,認真的瞧著她,“如果你能答應,我自然也可以點頭。”
秦煙無話可說,以她淺薄的閱歷,暫時找不出可以反駁男人的話,因此只能選擇接受他的觀點。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臉,狹長的眸子鎖在她的小臉上,“每次到這個話題,都變得特別的老實,小東西,平時那股勁去哪里了。”
她還要頂嘴,“你才是小東西?!?/p>
“我小不小,你不知道?”男人淡淡反問。
他的心情一點沒有受到波動,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自信了,大概是覺得沒有必要爭這點口舌,當然,前提還是老混蛋沒那份慚愧。
這話題,聊的秦煙坐立不安。
走又走不掉,坐又坐不下去,簡直度日如年。
陳宗生看了會小姑娘欲言又止,又有言難開的糾結模樣,精致眉眼帶著幾分羞怒,不知道顧忌什么,卻又只得忍氣吞聲,眼神中就帶了一抹幽怨,這不多的怨氣,在男人的眼里,倒成了,欲語還休,嬌顏嫵媚的勾人模樣,見慣了這小兔崽子想什么就說什么的霸道模樣,這會這樣的神情倒是少見,因此多看了會,但是時間也差不多了,也不逗她了,趕人去睡覺。
“先生,你做什么呀?”
男人回了一句,“賺錢養(yǎng)家”
“……”
掙錢養(yǎng)家的陳老板先將陳太太哄睡著,才出去了一趟。
茶廳,服務生引路,將陳宗生帶至原定的位置,那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
對方見陳宗生過來,先起了身,打招呼。
陳宗生說,“不用客氣,坐吧。”
對方點點頭,“我這次過來,還是因為我那個外甥女的事情?!?/p>
陳宗生關心了一句,“人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p>
聲帶受到了一點影響,現(xiàn)在說話的聲音有點嘶啞,人也有點受到了驚嚇,但是陳宗生問,真不一定是關心,不然也不會像他姐說的那樣,就坐在那里,看著他太太動手。
沒王法,他也想說一句沒王法,可是有些人站在那,就是王法。
這港城的天和地,似乎都隱隱的寫著陳這個字。
誰能斗得過他去。
他姐姐和姐夫一家該慶幸,這位陳先生還愿意顧忌著世俗的枷鎖。
“嗯?!标愖谏c頭,“本來也就是兩人之間鬧點矛盾,既然已經(jīng)一起吃過飯了,便也不用再提了,年輕人胡鬧玩著,我們可不能再跟著當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