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打電話給前臺,說有人影響她休息,沒過多久,那聲音就消失了。
睡了一覺,總算解了困。
秦煙先給自己的手腕抹了藥,重新戴上手鐲,才出門去找吃的。
菜單上面的美食看得人眼花繚亂,秦煙埋頭苦選,隱約聽到熟悉的聲音,她猛的抬頭。
果然見不遠處的一行人走過,秦煙一下子就看到了陳宗生的背影,眼睛忽然酸酸的,她都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先生了。
那一行人越走越遠,秦煙不舍的收回視線,腦袋磕在沙發(fā)上,黯然傷神。
“太太?!?/p>
“先吃飯吧。”
聶隊長想了想,“太太,要不您去找陳先生吧。”
秦煙意外,他一直都是勸她趕快回港城的,沒想到突然改變主意了。
“你不怕先生知道了?”
“可是太太很難過?!?/p>
秦煙摸著手腕處的傷痕,“還不能,我們要和先生分開,或許易老師恢復好了以后,我們還能從中幫忙?!?/p>
“那我們現(xiàn)在做什么?”
秦煙說,“玩?!?/p>
四方樓內(nèi)打發(fā)時間的娛樂活動還是不少的,無論是賭石、桌牌充滿刺激性的活動,還是觀賞性舞蹈等高雅的活動,都是數(shù)不勝數(shù)的。
每一樣秦煙都玩了一遍,卻并不貪戀,聽說后場有賭車的,她帶著聶隊長過去。
兩人來的巧,正有一場比賽開始。
賭車的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兩輛車開始比賽,只要押哪一輛車會贏,猜對為贏,猜錯為輸。
參加比賽的兩個人站在人群中,互相較著勁。
秦煙拿出方才在外面換的籌碼,押了一輛車。
“哎,你怎么不押少東家?”
“少東家?”
“對啊。”那人指著兩人中一個臉上還帶著傷的人說,“他就是我們四方樓的少東家,于賽車上可是鮮少有敵手呢,就是他不常來,每次他來的時候,只要我們押他,絕對賺的盆滿缽滿。”
秦煙也沒有把籌碼收回,“我第一次來,先試試水?!?/p>
那人覺得秦煙識不清楚目前的局勢,搖頭嘆息著把籌碼壓在了對面。
賽車旁,男子跟在青年身后,“少東家,您還有傷在身,今日實在不宜再開賽車,先生知道了也會不高興的?!?/p>
石堯攥緊了拳頭。
“他不高興,我呢,我為什么要處處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