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亭一句別打臉還沒有說出口,陳宗生一拳頭就砸了下來。
……
陸時亭睜開眼睛,就看到紅著眼睛的秦煙。
“我剛被你男人打了一頓,可不想再安慰他的女人?!?/p>
秦煙坐在病床前,說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他的心情我能理解,其實現(xiàn)在也挺好的,和四方樓的事,還有易南的事,讓他自己去煩心,我正好躺在醫(yī)院里清凈清凈,這種什么也不用操心的日子還是難得的。”
秦煙知道他這么說是寬慰她,心里更難過了。
陸時亭說,“我餓了?!?/p>
秦煙立即去拿買的飯,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然后把床搖起來一點。
陸時亭拿起筷子,進食前,想起什么,上下打量了一眼秦煙,不解的問,“昨晚他沒有去找你?”
“沒有啊。”
秦煙垂頭喪氣的坐在床尾,連電話和消息也沒有,她知道他會生氣,可是沒有想過懲罰措施是這個。
陸時亭除了臉疼脖子疼,胃口卻是好的不行,很快一碗熱騰騰的面下肚,又指揮秦煙給他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品嘗起來。
“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急著去見他,男人嘛,正在氣頭上,越哄氣越大,晾他幾天就好了?!?/p>
不知道為什么,秦煙覓到一股濃濃的報復性建議。
可是她這會還真不敢送上門。
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陸時亭臉上的傷,可謂是鼻青臉腫。
她都不敢相信這是先生打的。
就在這時,有人過來。
房間因兩人的到來,而顯得具有壓迫性。
陸時亭放下茶杯,招呼秦煙到自己的左手邊來,笑瞇瞇的看向兩人,“俾斯曼先生快請坐?!?/p>
自動忽視另外一個人。
俾斯曼先生關心的問,“陸先生的傷是怎么回事?”
“跟人產生了點矛盾,被人打的,幸虧這丫頭送我過來?!?/p>
俾斯曼抬眸,“原來是秦小姐?!?/p>
陸時亭眼珠一動,錯愕道,“你們認識?”
俾斯曼先生解釋,“宴會那天,她是云荷的朋友,跟著云荷一起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