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辟滤孤c頭,“既然如此,我就等一等?!?/p>
三人離開,俾斯曼注目許久,才收回視線。
“他們結(jié)婚多久了?”
會所老板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這人問的是誰,“你是說陳先生和陳太太啊,這一對可是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p>
俾斯曼淡笑,“是嗎?”
……
包廂里,梁元榮跟姜茵過來,就聽到幾人提到俾斯曼。
女孩們一起去玩了。
梁元榮說,“那個人我見了,氣場不俗,來頭也不小,但是就為了找易南看診,沒有必要親自追過來吧?!?/p>
“誰知道呢,在西雅圖時,看他挺在意那位木小姐,不管怎么樣,如果他需要木家,費那么大的功夫,也不是沒可能,倒是他剛剛對煙煙的態(tài)度,讓我有些看不懂……”
在西雅圖那段時間,易南一直在病房里,對外面的事情不太清楚。
陸時亭說,“有什么看不懂的,他看上了那丫頭啊,小丫頭沒看上他,他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所以就沒進一步追,但是男人么,對追不上的女人,都有那么點劣根性,這次趁著找易南看病,順便過來瞧瞧人,結(jié)果竟然發(fā)現(xiàn),煙煙早已經(jīng)為人妻多年,你覺得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別的不說,陸時亭這么一分析,梁元榮和易南倒是瞬間懂了。
陳宗生來的最晚,接受到的目光也最多。
“怎么了?”
陸時亭說,“剛剛我們在下面看到了俾斯曼。”
陳宗生只是嗯了一聲,也沒往心里去。
這個也不是主要話題,人都到齊了,又開始新的話題。
姜茵和秦煙在外面陽臺上的軟椅里坐著玩,自從秦煙回來,姜茵都還沒有見過她,雖從梁元榮的口里知道一行人都沒受傷,這會見到,也才算放心。
姜茵看了看秦煙手腕上的傷。
本來傷口就淺,恢復的快,這會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
“對不起,那天嚇到你了?!?/p>
“我沒事?!苯鹫f,“你也是擔心陳先生,本來我是不太理解你為什么會那么做,梁元榮告訴我,你和陳先生彼此誰也離不開誰,在我們眼里,可能就是很普通的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但是你們可能沒有辦法接受?!?/p>
“我和先生也有分開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時候的?!泵看翁岬侥嵌螘r間,秦煙都還有些傷感,“不過,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不管怎么樣,那天還是謝謝你?!?/p>
“沒事的?!?/p>
秦煙點頭。
“對了,煙煙,如果要懷寶寶的話,需要特別補充什么東西嗎。”
“倒也沒有什么,只要多休息,注意心情,放松一些就沒事了,把煙酒都戒一戒就好了?!鼻責熀闷娴膯枺澳銈兇蛩阋殞毩??”
姜茵說,“年后吧。”
“為什么推那么久???”
“因為還有晉職稱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