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跺了跺腳,立即離他遠遠的。
“糖分要超標了,寶貝?!?/p>
“沒有,我點的只是五分糖!”
“也許。”
“也許?”
“吃你的?!?/p>
“哦哦?!?/p>
……
晚上秦煙和蘭溪一起做沙畫,李銘打來電話,她洗了洗手,過去接。
“過兩天要去一家公司開個會,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相關(guān)的資料我發(fā)你郵箱了?!?/p>
“好的老師?!?/p>
放下手機,“蘭溪,我們換個時間再去游樂場吧?!?/p>
“要開會會?”
“嗯,要去別的公司,估計一天都要在外面呢?!?/p>
蘭溪說,“別的時間也可以去的?!?/p>
“好,我和爸爸說一聲,你自己先玩?!?/p>
蘭溪點點腦袋。
秦煙起身,去了書房找陳宗生。
男人并未在處理公務,而是在畫畫。
他的畫畫和秦煙那種鉛筆勾勒小動物的方式并不同,而是專業(yè)的毛筆蘸墨,畫出奔騰桀驁的俊馬的馬身,漂亮的鬃毛敞亮柔順,整個背景大氣磅礴。
秦煙看過他以前的畫,作畫的過程卻見的不多,一時間也沒有打擾他。
陳宗生放下了筆,看向她,“怎么了?”
“剛剛李老師打過來電話,說過兩天要去別的公司,我現(xiàn)在不太確定是哪一天。”
陳宗生嗯了聲,“去游樂場什么時候都可以?!?/p>
“可是你好不容易有一整天的時間嘛?!?/p>
“我這邊的時間比較靈活,什么時候想去,提前空出來就行了?!?/p>
都沒有問題了,秦煙說,“我再看看別的時間了,選好了告訴你。”
“嗯。”陳宗生問,“去的地方遠不遠?”
“我還沒有看。”
秦煙找到郵箱里的公司資料,下載下來,打開,最上邊便是公司的名字——湖倫醫(yī)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