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生沒再細(xì)看,“你各分出來兩個人,讓他們后面跟著煙煙和明哲,侯家那邊有什么動向隨時和我說?!?/p>
“好的,陳先生?!?/p>
“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保鏢離開后,陳宗生起身,去看寫檢查的小姑娘。
秦?zé)熆戳怂谎?,繼續(xù)寫,寫完遞給他。
陳宗生看完后,收了起來。
“侯峰在比賽那里動手的事,有沒有受傷?”
“沒有,他那時主要針對的是陳明哲,就拿我開口嗆陳明哲,本來我們都打算忍了,姓侯的還罵人?!?/p>
陳宗生問,“罵的什么?”
秦?zé)煾鏍羁墒菑膩頉]有顧忌的,“他罵我賤人?!?/p>
陳宗生的臉色當(dāng)即冷至冰點(diǎn),眼底的戾氣一閃而過。
秦?zé)燇@呼,“先生,你捏疼我了。”
陳宗生意識回籠,輕輕的捏著她的手,“抱歉。”男人的嗓音冰冷如冰,“這件事,我會讓侯家給煙煙一個交代?!?/p>
……。
如果說侯老第一次過來,陳宗生的態(tài)度還算溫和,帶著幾分公正之心,侯老第二次找上門時,陳宗生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帶著明顯的不客氣。
侯老著人私底下查找侯峰被打和陳明哲有關(guān)的證據(jù),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賣字的人,可是不知道是他派的人晚一步,還是陳明哲確實(shí)做的天衣無縫,監(jiān)控找不到一點(diǎn),賣字的人也像是蒸發(fā)一般,根本無從找起。
比起相信是陳明哲做的完美,侯老更愿意相信是陳宗生插手其中。
侯老再次登門,便是來要說法的。
沒想到陳宗生的態(tài)度完全不像第一次,反而質(zhì)問起了侯家。
侯老神色不悅,“宗生,先前在比賽場上鬧得事我問過,一點(diǎn)小矛盾而已,明哲就已經(jīng)動了手,我孫子挨了一拳,根本沒還手,卻不想,他的一退再退最終得到的是更狠毒的報(bào)復(fù),此事我們侯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p>
“侯老想找誰算賬,和我陳家沒關(guān)系,明哲那邊我問過,他昨天一整天都在和朋友玩牌,沒有出過門,所以這打人的鍋恐怕背不了?!?/p>
“宗生,你打算包庇他不成,他早就動過手了,這一次,不過是更加泄憤而已?!?/p>
“侯老推斷這些,要有證據(jù),若什么事情都能紅口白牙便蓋棺定論,這個世界就不需要司法機(jī)關(guān)存在?!标愖谏渎曊f,“而明哲動手的事,只怕也是事出有因,侯老護(hù)著自己的晚輩情有可原,可我太太也不是誰都能欺負(f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