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著,我和媽媽去樓上幫你拿?!?/p>
“好~”
“先生你自己去吧?!?/p>
秦煙剛要溜,就被陳宗生半摟著上樓。
來到房間,秦煙終于得到自由。
“陳宗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呀?”
除了通過外部的情緒判斷她的心情,也有很多別的方式,比如,通過她的稱謂,高興了就先生,惹到她時就直接喊名字,生氣時的稱呼就多了,老混蛋,老狐貍張口就來,被打哭時就一邊哭一邊罵人,那時候可憐,想讓人疼,這會則是另外一種,扎牙舞爪的像小螃蟹,隨時能伸出鉗子夾人。
“寶寶,玩夠了,我們也該算算賬了?!?/p>
“如果你是指下午我沒有和你一起出門的事情,那是不對的,既然讓我選擇了,我選擇任何一種方式,就不能再秋后算賬?!?/p>
秦煙漸漸的有了底氣。
本來就是這樣嘛。
“我們不說那件事,談談今天電影看不成的原因。”
男人笑容溫和的看著她,“煙煙應該能給我一個解釋?!?/p>
“這要什么解釋呀,就是回來晚而已,再說了,我晚上都是和先生你在一起的呀,我做什么你都是知道的,錯過電影也不能全怪我的?!?/p>
話里話外就是你該反省反省自己,我可沒有錯。
陳宗生的長腿搭在一起,姿態(tài)閑散,“我們?nèi)ド虉鲋熬鸵呀?jīng)說好回來看電影?!?/p>
“買燈籠這種事又控制不了時間長短吧?!鼻責熞桓蔽乙矝]有辦法的態(tài)度。
“煙煙買的燈籠是什么時候選中的?”
秦煙咬牙,“行,就算我早就選好了,但是先生你就沒有錯嗎,你看出來了為什么不提醒我,難道監(jiān)督失職就不算錯誤嗎?”
秦煙傲嬌的說,“我也可以追究你的的錯誤的,但是我大方,不和先生你計較這些小錯誤,作為報答,你應該怎么做?”
陳宗生聲音溫和,“我可以用任何方式報答?!?/p>
“不要,我只接受一種?!鼻責熆粗?,“我不計較你的,你也不能計較我的?!?/p>
“抱歉?!蹦腥嗣鎺敢?,“至少從程度上說,我的錯誤也只能算是輕度的,并不能和煙煙的相抵?!?/p>
某種意義上,她是主犯,陳宗生就只是從犯,從犯當然不能和主犯一樣的懲罰程度。
意識到這個差別,秦煙陷入沉思,男人的態(tài)度不像是能隨便糊弄過去的樣子,可是就這么認輸她又不甘心,正在想辦法的時候,男人耐心耗盡,“煙煙,過來?!?/p>
傻子才過去呢。
“如果你不主動過來,今夜的懲罰就翻倍。”
“你說翻倍就翻倍啊。”秦煙看向門口,算著應該能跑出去,頓時氣焰囂張,氣勢上不輸人,“我可不怕你?!?/p>
“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