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熀苌贂虉?zhí)的堅持一件事,孩子算是其中一件,其他的倒是很好商量。
他低頭,本想再問問她,看到她閉上眼睛安靜的樣子,便也沒再問了。
假期前的一周。
陳宗生和李教授一塊坐著喝茶。
聊起秦?zé)?,李教授贊不絕口,“那孩子是個很不錯的苗子,膽大心細(xì),又肯鉆研學(xué),經(jīng)過一兩年的打磨,在醫(yī)學(xué)界,必定有她的一席之地?!?/p>
陳宗生也絲毫不謙虛,“煙煙一向很聰明?!?/p>
李教授以前沒見過能這樣夸自己人的,但是今天見到了,陳先生壓根沒有該謙虛的自覺。
不過,兩人難得意見一致,李教授決定這次就不反駁他了,“光聰明也不行啊,更重要的是信念,立志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醫(yī)生,現(xiàn)在想想,你沒有在這一行深耕,那孩子能繼續(xù)從事這一行,偏偏你們遇見,想想也是緣分了?!?/p>
“你剛剛說什么?”陳宗生放下手里的茶杯,再次問了一遍李教授的話,“最后幾句?!?/p>
李教授想了想,說,“她算彌補你的遺憾這句?”
陳宗生若有所思。
片刻后,微微嘆了一口氣。
他想,他似乎明白了那丫頭為什么不想離開臨床崗了。
有時候,那身衣服,穿的時候不是多喜歡,要脫掉的時候,就總是覺得欠缺幾分果斷,畢竟再不濟(jì),也是為之付出過心血的東西。
一旦建立了聯(lián)系,即便忘記了,再遇見時,也會多看它兩眼。
李教授很少在他的臉上看到這種類似惆悵的表情,不禁問道,“怎么了?”
陳宗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得,我不問就是了。”
李教授移開目光,看向外面的車水馬龍,問了一個問題,“這段時間,舒然怎么樣了?”
陳宗生說,“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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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那么多人,記不住。
李教授其實也想到了,陳宗生這個人,對自己不關(guān)心的事情,內(nèi)心是很淡漠的,大有你即便死在他的面前,也不會換來他一個眼神。
李教授即便早就預(yù)料到了這種回答,但還是問了。
聽到回答后,不全是失落,反而是一種完成既往習(xí)慣的釋然。
他關(guān)心舒然,似乎已經(jīng)成身體本能。
“既然想知道,為什么不直接給她打電話?”
陳宗生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