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里小家伙得睡在樓上,小小的身板往床邊一躺,小手放在腦袋兩側,睡姿很可愛。
陳宗生讓小姑娘先去換睡衣,他去樓下端了杯薄荷水上來,喂她喝了點。
還有些干癢的喉嚨立刻像是浸著涼意的泉水流淌過一樣,變得舒服起來了。
陳宗生換好衣服,關了燈。
秦煙把杯子在床邊的桌子上放下,挪到男人的臂彎里,男人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吻,“還記得你欠我的事情嗎?”
秦煙的眼珠子動了動,反駁,“不行了?!?/p>
“嗯?”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是想和你說這件事的,但是你自己不讓我講話的,所以是你自己錯過機會了?!?/p>
她才不要穿制服!
陳宗生說,“沒這個道理,我說過,你想拒絕,就得拿你所有的機會來抵,不然就要履行承諾?!?/p>
小姑娘敷衍,“我現(xiàn)在好忙的,才沒有時間,還有,我困了,我要睡覺了,你不要和我講話。”
陳宗生也沒再問,摟著她閉上了眼睛。
如此過了兩天,保姆辦完事回來。
小家伙才不用跟著爸爸天天去公司了。
周五那天,秦煙陪同陳宗生參加一個晚宴。
她雖然很少參加這樣的應酬,但是一出現(xiàn),身上頂著各種頭銜,勢必就引人注目,羨慕的,眼熱的,以及不甘的。
不過秦煙不在乎她們的目光,而她們也沒有機會靠近她。
即便是參加宴會,陳宗生從來不會讓她一個人待在一邊,即便暫時離開,也只會托付信任的人陪著她說話解悶,或者讓保鏢跟著,他雖然總是建議小姑娘多交朋友,但是絕對不是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場合。
主辦方過來陪陳宗生說話,言語間提及三天后京郊別墅的私人晚宴,陳宗生聽出些意思,“都有誰過去?”
主辦方笑著說,“我只屬意和陳先生談這筆生意,但是您也知道,家里總有些不聽話的人,若是真成了,有些東西還可以再談。”
陳宗生模棱兩可的回,“到時候我們再談?!?/p>
主辦方點頭,又開始說些別的。
秦煙聽得云里霧里的,等人走了,她才好奇的問,“先生,你為什么不打算去???”
陳宗生喝了點酒,“曹家現(xiàn)在兄弟兩個爭著上位,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我們去了,到時候是曹家老二掌管了家里的生意,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p>
秦煙說,“所以曹文林就想拉你到他的陣營?”
陳宗生失笑,“看來寶貝還沒有喝迷糊?!?/p>
秦煙特別強調,“我就喝了一點點?!彼钢腥耸掷锏木票?,“還沒有這里的二分之一呢?!?/p>
“這是冰酒?!?/p>
“我知道呀,反正例假結束了嘛?!?/p>
“這樣啊?!蹦腥怂菩Ψ切Φ亩⒅?,秦煙的臉有些熱起來,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男人的視線太過于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