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熜睦锎蚬模壑樽笥肄D(zhuǎn)了一圈,閉上眼睛,“我還困著呢?!?/p>
陳宗生幫她把被角疊好,把她的腦袋從被褥底下揪出來,捏了捏她的臉頰,“害羞的小丫頭?!?/p>
“哼?!?/p>
陳宗生啄了啄她的唇瓣,聲音溫柔,“快睡吧,我一會帶蘭溪先去公司,中午再回來?!?/p>
“嗯嗯?!?/p>
……
快到晌午,陸時亭打來一通電話。
“易南最近有沒有和你聯(lián)系?”
陳宗生說,“一周前聊了會,怎么了?”
“下周有他的門診,他這會人還在國外呢,電話也打不通,他的助手說也聯(lián)系不上他?!?/p>
陳宗生說,“我知道了,我會問一下,有消息了再回復(fù)你?!?/p>
“好。”
掛斷電話之后,陳宗生也試著給易南打了一通,久無人接。
他恰巧知道易南在那邊暫住的地方,便聯(lián)系人去他那里看一下。
易南一直是他們幾個人中性格最溫和的一個,梁元榮雖然時常調(diào)侃他怎么想不開要當(dāng)一個心理醫(yī)生,但是從某種角度上,易南有他們幾個沒有的仁。
對這個朋友,最初是朋友之間的惺惺相惜,但是因為后來家里小姑娘的事,陳宗生對對方始終存著一份感激,他很慶幸,在他的小姑娘最早遇到困難的時候,易南能秉持著一份善意,出手幫助。
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有某些緣分存在。
剛回到湖景別墅,陳宗生便接到了易南的回電,那頭的人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我沒事,你們不用擔(dān)心?!?/p>
陳宗生立在車邊,秋風(fēng)吹起男人的西裝邊沿,朋友之間,有些事情無需多言,易南不提過多,他也點到即止,“回來再說吧?!?/p>
“好?!?/p>
……
一日平靜過去。
秦?zé)煶灾⒁虅傉艉玫墓鸹ǜ?,把電腦放在膝蓋上,開始看點文獻。
蘭溪圍著一盆菊花,時不時揪一根它的花瓣,到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禿了一半。
秦?zé)熛氲皆缟夏腥说纳袂椤?/p>
“蘭溪?!?/p>
“嗯?”小家伙抬起腦袋,立即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