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白呦呦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淚瞬間落下。
“太后娘娘這是什么意思?只是想要把我和陛下關在這里嗎?知道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控了朝堂,但總不能不講道理吧,我可是懷著身孕呢?!?/p>
“得陛下寵愛,按照規(guī)矩我的確應該在這守著,但現(xiàn)在情況特殊,身懷有孕,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陛下唯一的子嗣,萬一有個什么誰擔擔得起。”
還想著出去傳遞消息呢,怎么可能被關在這里?
白呦呦哭的梨花帶雨,但態(tài)度明顯絕對是要離開的。
太后娘娘冷笑一聲,目光尖銳的看過來,“怎么得了這份寵愛,現(xiàn)在是想要走嗎?告訴你從今日起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這陛下什么時候身體康復你才能離開,否則殺無赦?!?/p>
最后幾個字,一字一頓。
白呦呦被嚇得身體一顫,卻仍然想再堅持,“太后娘娘我懷著身孕的根本就照顧不好陛下,不如換個人?”
太后并未言語,而是冰冷的目光看過來。
白呦呦知道事情已經(jīng)沒有了轉(zhuǎn)圜的余地,只能乖巧的應下。
天亮了。
宋鶴眠和太后再次上了朝堂。
而文武百官對于這些已經(jīng)習以為常,并沒有什么奇怪,只不過一想到這些日子,皇上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有些人開始按耐不住。
“太后娘娘您英明神武處理朝政大事,游刃有余,但這天下終究是陛下的,不知陛下何時才能夠上朝聽政。”
“皇后娘娘陛下身體間已經(jīng)好了許多,就應該上朝了,不知我等何時能夠見到陛下。”
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是關心謝無咎,但實則也是爭權奪利。
宋鶴眠沒開口,太后娘娘則是威嚴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怎么你們是想造反嗎?太醫(yī)說了,陛下身體虛弱需要好好養(yǎng)著,否則……你們是想害陛下?”
此話一出,謀害陛下的帽子扣過去,眾人一個個的閉上了嘴。
總算有驚無險。
朝堂之上,所有朝政大事太后與宋鶴眠兩個人合作愉快處理的游刃有余,甚至進退得到。
散朝后。
宋鶴眠和太后娘娘并沒有去到御書房,而是回到了太后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