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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往日冷冷清清的慈寧宮,今日卻格外的熱鬧。
原因無他,拓跋郡主進宮了。
而,拓跋郡主此次宮,適合目的,眾人心知肚明。
畢竟,看這迎接的架勢,便已經(jīng)知道了。
可,有些人還是有些不服。
“太后娘娘拓跋郡主就算是征戰(zhàn)沙場又如何?但他們打的可是我朝的士兵,咱們有必要給這么大的排場嗎?”
只是個郡主而已,竟然把滿皇宮的主子全部叫來了。
太后坐在上首,旁邊分別是宋鶴眠和顧清漪。
而,被禁足的白呦呦此時也出現(xiàn)在這,只不過和其他的嬪妃坐在一起。
眾人進到大殿時看到這微妙的座位,便察覺到了。
他們不約而同的站在了太后和宋鶴眠這邊。
畢竟,白呦呦自從入宮以來,就得謝無咎專寵。
而且,他傲慢至極,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要說是拉幫結(jié)派了,看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態(tài)度,那就是滾滾滾,甚至還罰過不少高位的嬪妃。
而,這些嬪妃雖然不得寵,但家世顯赫并不指著謝無咎的寵愛過活。
所以當?shù)弥竽锬镆帐鞍走线蠒r,眾人暗地里竊喜。
太后娘娘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威嚴的目光,落在在場每一個人身上。
“前朝與后宮相連,我相信你們也知道了一些消息都給我安分一點拓跋郡主進攻勢在必行,任何人不得阻止,否則哀家絕不輕饒。”
威嚴的聲音震懾住了所有人。
眾人立刻點頭,“臣妾不敢。”
很快拓跋郡主在嬤嬤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來。
按照規(guī)矩,拓跋郡主是要給眾人行禮彎的,但此時卻站在那里,腰也沒彎一下。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許久不見?!蓖匕峡ぶ髑纹さ男α诵?,然后掃視一周,嘖嘖兩聲。
“這后宮還真熱鬧呢,上次來的時候這宮里還冷清的很,只有皇后一人,萬萬沒想到這才過去幾年呀,這宮里面百花爭艷,著實熱鬧的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