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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來看了童遠一眼,銀月并沒有向他開口詢問,便是微點了點頭的對李鸞鳳說道:“那就試一試吧!”
銀月說完了后,便是將玉瓶遞還給了李鸞鳳,竟是有著全權(quán)交給李鸞鳳來處理的意思。
破天荒的,銀月就這般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還將具體的操作授權(quán)給了李鸞鳳。
還別說,銀月這般突兀的轉(zhuǎn)變,也是讓李鸞鳳頗為的詫異,對于銀月的感觀都是產(chǎn)生了不小的改變。
稍一愣神后,李鸞鳳也是果決的接過了那支小玉瓶子,從中取出了一枚丹藥來放置在掌心之上。
一手將那小玉瓶兒放回了戒指里后,李鸞鳳便用這只手掌來蓋住了那枚丹藥。接著雙掌合攏起來,只微一錯掌間,那枚丹藥就在她的雙掌之中化為了一掌極細(xì)的粉末。
更妙的是,當(dāng)她將雙掌攤開來時,那一掌的丹藥粉末居然極為均勻的分在了她的雙掌之上。即使在細(xì)看之下,也難以分出誰多誰少來。
平攤著雙掌,李鸞鳳走到了勞鴻的身旁,一手移到勞鴻的手掌之上??此齐S意的翻手間,那層粘附在她手掌上的藥粉,就極為神奇的全數(shù)脫離了她的手掌,像一片薄紗般的,極為均勻的落在了勞鴻的手掌之上。
只是勞鴻的手掌太大了,那層藥粉只灑在了勞鴻的手掌心上。李鸞鳳便是從戒指中又取出了一個小玉瓶來,單手啟開封口,雙指捏住瓶身,對著勞鴻的掌心略傾了兩下,便有三滴清亮透明的液體滴了下去。
“額…這又是?……”
童遠頗為好奇,想也沒想的開口問道。只是他的發(fā)問只問出了一半,就被李鸞鳳好似早有準(zhǔn)備的回答聲所打斷。
“清水而已。”
“嗯……”童遠頓時語塞。
銀月頗為玩味的抿了抿嘴,微微上翹的嘴角更是似笑非笑。
李鸞鳳一面用手在勞鴻的手掌上將混合了清水的藥粉均勻的涂抹上整張手掌,一面也是眼露著一絲自嘲的笑意,顯是連她自己也有些繃不住了。
這句回答,本是給銀月準(zhǔn)備的,卻是錯付了人。
本來這副丹藥是主內(nèi)服的。但一來是勞鴻尚在昏迷之中,不方便內(nèi)服。二來,以李鸞鳳這般細(xì)膩的手法來給勞鴻外敷,藥效只會更快更好。
果不其然,在李鸞鳳剛將勞鴻的另一只手掌上也敷好了藥粉時,先前敷藥的那一只手掌上已是初見了成效。
還在給勞鴻敷藥之前,李鸞鳳與銀月就各自的分出了一道心神之力來潛入進勞鴻的手掌之中了。那手掌上肌體的變化,也自然是時時刻刻的都印在了她倆的腦海之中。
只是這幾息的時間里,勞鴻第一只被敷了藥的手掌上,最表層的那一層肌體組織就紛紛的起了效果,完全的恢復(fù)到了痊愈的狀態(tài)。
李鸞鳳與銀月都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的順利。小心起見,還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層肌體組織之上,只等著后續(xù)還會不會有所變化。
又是幾息之后,兩人的表情都有些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