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行躲開她的視線,“是一個閉環(huán)?!?/p>
“閉環(huán)”她復念一遍,毫不吝嗇夸贊道:“你編的故事真有新意?!?/p>
她吃驚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像在責怪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男人抱臂看她拙劣的表演,“你從一開始就在陪我演是不是?”
女孩誠實點頭。
“你研究過多少人的心理?”他問。
她眼眸含笑,背靠粗黑崖壁,“沒有,是你主動跟我講的。我希望能幫到你?!?/p>
他逼近女孩,而她作勢要跑,被他一把攔下,看著她澄澈的眼睛,認真道:“也許我應該主動找你好好治一下我的臆想癥,我忍不住臆想一些”
他拉長聲音,若有所指,
“美麗但是邪惡的東西,還有,我總是忍不住說謊,不誠實的孩子可以找心理醫(yī)生治療心理嗎?”
易之行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味,和他房間里甜膩的味道不一樣,應該是他衣服上的味道。
秋言茉轉頭佯裝看風景,嘴上道:“人說謊的時候,連自己都可以騙過?!?/p>
“那你現(xiàn)在是在騙自己嗎?”
“什么?”
“你的臉頰很紅,為什么呢?”
秋言茉扭頭瞪他,男人一臉無辜的表情歪頭看她,“我不是很懂醫(yī)學,可能判斷不準?!?/p>
一定是因為那條毛巾,導致她一看到易之行,就會聯(lián)想到他出浴室時濕漉漉的樣子。
腰線精瘦,皮膚白皙到隱約可見青紫血管,水珠順著線條優(yōu)美的脊背流到毛巾上。
易之行沉眸看女孩,睫毛濃密纖長,覆著那漆黑如墨的眸子,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我知道你對我感興趣,相信我,我會是一個不錯的案例。”
手拿劊子刀的醫(yī)生,
來解剖我。
“留給你研究我的時間不多了,秋醫(yī)生,還剩四個月?!?/p>
太陽徹底落山了,沸騰海水歸復于平靜,他吻上女孩的手背,纏綿中透著涼意。
“他找你能有什么好事?”
“知道是什么東西嗎?你敢同意打進身體
里?”
“就會往五部跑,怎么著,把老婆孩子藏那里了?”
聽著耳邊人的碎碎念,楚圣棠疲憊靠在車座上,閉上眼睛,“是,我把老婆孩子藏五部了,滿意了吧??扉_車走?!?/p>
“真是的,就會使喚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