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兩下,抽不動,就換另一只腳抵過去。
高中時她還不明所以,為什么椅子的中央會多一根柱子,現在她腦子突然開竅了,從耳朵紅到臉頰。
不等她繼續(xù)為非作歹,她的腳底被男人用指尖輕輕劃了一下,從尾椎骨癢到脖頸。
秋言茉瞪大眼睛看向他,男人面色如常,英俊臉龐和平時無異,手下卻在偷偷撓她癢癢。
她抽不回腳,每次被他撓過腳心就會忍不住抖一下。她死咬著牙不肯投降,腳趾順著疲軟的柱體游走,企圖喚醒它。
楚圣棠看透她的意圖,不再逗弄她,放任她青澀地挑逗自己身體。
這樣過了許久,那根巨物依舊沒有什么變化。
女孩累得腳趾抽筋,氣不過踹了兩下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其中一腳還不小心踹在男人腰帶上,疼得她眉頭扭在一起。
他看向對面的女孩,她眼底滿是不服輸的勝負欲,臉頰氣得膨起,像個下一秒就要被戳破的小氣球。
“吃好了嗎?”楚圣棠眸色晦暗,他喉結微微滾動,這句話就像食肉動物開餐前的一句象征性問候。
不等秋言茉開口,楚圣棠一把抱起她走向床邊。
秋言茉看著男人慢條斯理地解襯衫扣子,平時藏匿在衣服下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帶著令人敬畏的力量感。
她不由想起汗珠在夜燈的照射下,緩緩沿著肌肉線條滾落的情景,每次都不等她看真切,就沒了意識。
“咔——”皮帶扣子被解開。
她覺得身體的某處一緊,主動迎上去抱住他結實的腰部,貼在他胸口處用腦袋蹭他。
那個東西隔著一層內褲抵在她腹部,剛剛還無動于衷沒有反應,現在卻漸漸膨大發(fā)硬,硌得不行。
楚圣棠摟住女孩的后腦勺,她很少這么粘人,大多數時候都是把情緒藏在心里,忍而不發(fā),等待別人去挖掘。
秋言茉覺得她可能有一些戀母情結,每次看到楚圣棠的胸膛,第一反應都是想要咬一口。
從牙根開始癢得鉆心,牙齒似乎在嘴里融化了。
她想要狠狠地咬一口,然后含在嘴里吮吸,最好能吸出乳汁。
她毫無預兆地咬了上去,在乳頭的根部用牙齒撕摩,如饑似渴地吮吸。
楚圣棠并沒有推開她,而是默許她的行為,包容地揉她的腦袋。
等到女孩緩緩松開口,帶著唾液的乳頭被咬得充血腫脹,在微涼的空氣里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