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你這兩天絕對不會被趕走。”布蘭溫向她承諾,彎腰抱起她,向外走。
秋言茉縮在布蘭溫懷里,聽到他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肉,傳來強有力的心跳聲,五區(qū)的光污染不嚴重,她抬眼就能看到一片聚在一起的星星,依稀能分辨出最明亮的那顆星星——川秋星。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這樣抱著走了。自從她猜出真相后就一直處于擔(dān)驚受怕中,這樣被布蘭溫抱著離開那棟宿舍樓反而讓她逐漸心安。
布蘭溫第一次抱女生,抱秋言茉就像抱“公主”一樣簡單,“公主”他養(yǎng)過的一只波斯貓,高傲得很,平時抱一下都十分費勁。
秋言茉要比“公主”溫順得多。
布蘭溫把秋言茉帶回自己的住處,發(fā)現(xiàn)女孩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松一口氣將女孩放到床上,脫去女孩的鞋,又忍不住將女孩小巧的腳丫放在自己手中把玩起來。
他對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還沒他的手掌長,潔白圓潤的腳趾泛著瑩瑩白光,上好的羊脂玉也不過如此。富有肉感的腳捏起來滑嫩軟膩,讓他舍不得放手。
神差鬼使般的拿起女孩的腳放在自己蠢蠢欲動的下體上,隔著布料的摩擦讓他又疼又爽。
這樣帶著自虐成分的自慰讓他異常興奮,下體越腫越大,下一秒就要迫不及待沖出布料與女孩的玉足親密接觸。
他這樣大幅度的動作秋言茉依舊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于是決定放自己的小兄弟出來,吞吐著熱氣的巨物“啪——”的一聲打在女孩腳底,猙獰的青筋蜿蜒布滿整根柱體。
女孩兩只腳并攏勉強能圍住陽具,感受到滾燙的腳下意識想收走,秋言茉細眉緊蹙,沉浸在自己的夢境中不肯出來。
布蘭溫顧不了那么多了,抱著女孩的腳摩擦緩解,龜頭源源不斷分泌的液體緩解一部分痛楚??偟膩碚f,又疼又爽。
他一定是瘋了,布蘭溫自暴自棄地射出儲存許久的精液,落在女孩白皙的腳背上,順著朦朦朧朧的青色血管向下流淌,下一秒就要匯入她的血液,隨著心跳起搏布滿全身。
布蘭溫因為自己色情的想象而異常興奮。
他玷污了他的漢白玉。
布蘭溫第二天早早穿好衣服,候在女孩床邊,期待女孩一眼就能看到他。
日上三竿,布蘭溫發(fā)現(xiàn)秋言茉有些不對勁,她安靜躺在床上,如同一只沒有靈魂的洋娃娃,美麗而空洞。
他著急忙慌抱起秋言茉去醫(yī)院,在門口碰到從化驗室出來的易之行,易之行在背后叫住他,陰惻惻笑:“去急診干嘛,去婦科啊?!?/p>
“你少來,我什么都沒做。”
一陣兵荒馬亂后,布蘭溫眉頭緊皺看著緩緩流淌的點滴,易之行今天休假,悠閑靠在沙發(fā)上,幸災(zāi)樂禍道:“你都做了什么?把人家嚇暈過去?!?/p>
布蘭溫深吸一口氣,耐心解釋道:“我真得什么都沒做,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害怕?!?/p>
秋言茉柔順的長發(fā)幾乎鋪滿枕頭,舊教要求女孩留及腰的長發(fā),秋言茉的頭發(fā)看起來應(yīng)該蓄了挺久。
易之行起身,裝作心疼的樣子拍他的肩膀,“兄弟,看來你真得需要一些補習(xí)?!彼槠鸫沟酱餐獾陌l(fā)絲,嘆息道:“舊教的思想是有一些極端,到現(xiàn)在為止它的人口基數(shù)依然是新教的十倍有余?!?/p>
布蘭溫不明白易之行為什么要提到舊教,易之行也不賣關(guān)子,直截了當(dāng)告訴布蘭溫:“也許,她是因為有些心理障礙?!?/p>
易之行將發(fā)絲輕輕放在床上,“走了,我要去取我的檢驗報告?!闭f罷拎起外套,推門出去時深深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