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根本不會有人來救我。
能奮不顧身來找你,世上只剩下秋洛一人。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一想到秋洛她又會迸發(fā)出巨大的勇氣,她一股腦說出自己的心里話:“才不會有人來救我,早就沒人會在意我是死是活了。”
看到男人陰沉的臉色,她生出后怕,咬住下唇,眨掉糊住視線的眼淚。
海希封松開她的臉,“是嗎?看來我掛的晚了,應(yīng)該讓他也聽聽你這句話,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時心疼就答應(yīng)了?!?/p>
他手心里還有女孩落進(jìn)去的淚珠,重重?fù)粼谄つw上,沿著掌心紋路鋪滿。
秋言茉見他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開,無比煎熬地坐在椅子上。衣服從胸口破了一個大洞,脖子上的血黏糊糊粘在皮膚上,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繼續(xù)流。
海希封提了一個箱子回來,她一點也不想見到他,誰知道里面裝的是不是作案工具。
“過來?!彼兴^去。
吸飽酒精的棉球滾在傷口上,疼得她默默攥緊手指,算她倒霉,落到他手里,如果她能活著出去。。。
活著出去也拿這個變態(tài)沒有辦法。
男人毫不知情自己被記恨上,大手大腳消一遍毒后,直接用繃帶在女孩脖子上纏了一圈。
勒得她很不舒服,卻也不敢說什么。
至于胸口上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他想也不想抽出濕巾擦上去,剛扒開她的胸衣,猝不及防被推翻在地。
秋言茉捂住胸口,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tuán),慌亂給自己找借口:“我,我想去廁所?!?/p>
她喝了很多水,確實想去廁所了。
這也會反抗啊,海希封拍拍手站起來,語氣并不好:“快去?!?/p>
秋言茉動作迅速擦干凈身上血跡,回去時他正坐在沙發(fā)上打電話。
看了一眼女孩后,愜意靠在沙發(fā)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過去。
女孩抓著鏤空的毛衣,上面沾著自己的血,有些滲人。海希封瞟了一眼,將手臂搭在她單薄的肩膀上,就像在包廂那樣。
秋言茉感覺自己像是被蛇壓住,沉甸甸的,她脖子疼,不敢轉(zhuǎn)頭。
下一秒一雙大手直接從后面蓋住她的下半張臉,力道適中把她帶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