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易之行和阿文在車上等布蘭溫出來。
“上面沒有登記死者身份信息,應(yīng)該是不想讓外界知道?!辈继m溫拉開車門,警帽斜斜掛在腦袋上,“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臉上浮現(xiàn)狡黠的笑,“我用其他方法打聽到了,我直接沖進(jìn)那個局長的辦公室,逼她如實(shí)告訴我。”
易之行懶懶看一眼他臉上沒擦干凈的唇印,沒有戳破,“所以呢?”
“死的那幾個是倒賣地產(chǎn)的,”他壓低聲音,“五區(qū)淅港山那塊地產(chǎn)?!?/p>
那里完全不受政府管控,只要有地,基本上都被用來種植幻草。
阿文皺眉,“帶走妹的人是做致幻劑生意的?”
市面上的致幻劑大多來源于海曼家和井川家,他們兩家也確實(shí)經(jīng)常因?yàn)樯鈫栴}互相掐架,但是為什么會卷入秋言茉一個關(guān)系不大的人呢?
“他們會向誰索要條件?”易之行提出問題,秋言茉充其量就是秋川的女兒,而秋川早就被迫害死了。至于秋洛,誰知道他現(xiàn)在被藏在哪里。
“他們勒索楚圣棠了啊。”布蘭溫輕描淡寫道。
“五哥?”
易之行眉頭微蹙,“楚圣棠怎么處理的?”
布蘭溫?fù)崞揭陆邱薨?,喃喃道:“我還挺意外的,他居然會答應(yīng)?!?/p>
阿文反駁道:“五哥很重情義的,當(dāng)然不會坐視不理?!?/p>
情義,真的不是因?yàn)樾奶搯??易之行垂下眼眸,這樣看來楚圣棠果然知道秋洛的下落。
“他怎么安排的?”易之行問布蘭溫。
布蘭溫一拍腦門,懊悔道:“哦,我還沒回他電話,不過他明天應(yīng)該就會來了?!?/p>
“這么大的事你不告訴我們?”
“沒有調(diào)令他能出來嗎?”
“我以為你們知道。偷偷出來一兩次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p>
兩個毒梟因?yàn)樯鈫栴},招惹軍人?怎么都說不過去,這件事從始至終都透露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