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茉意識到自己做了很過分的事,但他沒有生氣,也沒有譴責。
最讓她難受的是,他沒有破綻,老師教的方法對他沒用。
女孩走后,衣服上的淚痕貼在腹部,比冬季被凍住的泉水涼多了。
楚圣棠開始慶幸自己即將被調走,如果她再來試探他,他很可能會拒絕不了她的眼淚。
男人的反應讓秋言茉開始產生懷疑,她在腦中一遍遍回憶,他的臉幾乎要被她刻在腦子里,睜眼閉眼都是他。
最后想到最后,腦子里的內容已經歪到她大膽握他的手,他沒有躲,還有她害怕他逃走,情急之下抱住他的腰,硬邦邦的。
沒事,他不會多想的。
她自欺欺人閉上眼睛,思緒混亂,直到夜里半夢半醒重現(xiàn)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他居高臨下帶著厭棄看她,自己因為被他嚇到,不敢說謊。
由于驚嚇過度而被遺漏的一抹破綻,眼淚模糊的視線里,他一瞬間閃躲的目光
秋言茉竭力捕捉,驟然從潛意識里抽身出來。
“砰砰砰——”心跳不知是因為被他注視還是興奮而狂跳。
她迫不及待想證實自己找到了他的破綻。
第二天面對的卻是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你找他做什么?他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辈继m溫從隔壁辦公室探出頭。
“一些小事?!鼻镅攒圆桓市牡剞D頭,“他去哪里了?”
“好像是教會把他調走了?!?/p>
“什么時候回來?”
布蘭溫搖頭,“我也不知道?!?/p>
教會,秋言茉問布蘭溫:“為什么是教會把他調走了?”
布蘭溫想也不想回答:“他一直聽教會的調度啊?!?/p>
“也為教會辦事?”
“當然了?!?/p>
混沌的世界漸漸顯現(xiàn)一條路,她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太顛覆自己的世界觀。
沒有人敢質疑教會。
“老板,教會那群人又來找事了?!?/p>
昆西剛剛接回阿斯坎,阿斯坎今天過生日,他一年沒有露面,家里人蠢蠢欲動,紛紛猜測他死哪里了。
直到21點他才應付完那些人,抽出時間陪阿斯坎過生日。
阿斯坎坐在他懷里,仰頭乖巧道:“爸爸,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姑姑已經陪我玩一天了?!?/p>
昆西揉揉他的頭,隨口夸贊道:“阿斯坎四歲就已經這么懂事了?!?/p>
阿斯坎不樂意扭過頭,昆西感到錯愕,這小子好像生氣了。
他奶聲奶氣道:“爸爸,我今年叁歲?!贝蠖葦[手,“算了,不和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