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給你看個好東西的,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彼UQ劬Γ拔铱刹幌胱龉适吕锏拇蠓磁?。”
秋言茉來不及思索他話中的意思,被一道巨大的力氣拉到一邊,脫離易之行對她的包圍。
“你帶人來這里做什么?”布蘭溫小臉氣得紅撲撲的,皺眉瞪向易之行,“你他媽有病吧!”
他被迫釣了兩個小時的魚,而易之行不但什么都沒做,還背著他和秋言茉約會。
“這里離你們遠啊,”易之行語氣無所謂,“你知道我運氣一向很差。”
“我怕影響到你們?!?/p>
“少來了,”布蘭溫氣鼓鼓走在最前面,“這里是禁地,誰也不能來?!?/p>
秋言茉很少見他這么生氣的模樣,她不知道什么禁地,余光瞟到易之行,他神色淡然,明顯是知道的。
她沒有說話,雙手交迭在前面,和易之行排成一排聽他訓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他惡聲警告易之行,“這不是她該知道的范疇?!?/p>
我嗎?秋言茉忙為自己脫罪,“我還什么都不知道?!?/p>
布蘭溫頭也不回,“你要是知道了,就一輩子都別想活著離開這里了?!?/p>
“這樣不好嗎?”易之行開口道,“既然我們都走不了,那就讓她也留在這里,被我們玩弄一輩子?!?/p>
秋言茉被他大膽的發(fā)言驚到,易之行吊兒郎當踢翻腳邊爬過的寄居蟹,快步去追布蘭溫。
布蘭溫頓下腳步,雙手握成拳,堅決道:“不好?!?/p>
“切,”易之行越過他,轉身面對著兩人倒走起來,不忘嘲笑布蘭溫。
“開玩笑呢,你還敢當真?”
秋言茉氣得不輕,深吸一口氣,“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誰知道這個神經病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布蘭溫陰沉著臉,凝視易之行笑彎的嘴角。
他毫不留情反擊道:“實在不行你就去醫(yī)院補充點鎮(zhèn)靜劑,每天睡不著覺,精神確實容易出問題。”
“不,我今天下午睡得很好,多虧了秋醫(yī)生?!?/p>
易之行洋洋得意,與早上萎靡的感覺確實不同,“所以啊,我更加舍不得讓秋醫(yī)生離開了?!?/p>
他腳步歡快,兩指放在唇邊朝秋言茉飛吻。
布蘭溫嫌惡皺眉,“惡心?!?/p>
天色暗沉,一層灰藍色籠罩在海岸線上,不遠處兩道黑影朝他們招手。
蒂娜堅持自己提桶,“要不是桶里裝不下了,我都不舍得停下?!?/p>
這絕對是她釣魚釣得最爽的一次。
秋言茉問她那邊是禁地嗎?
蒂娜疑惑歪頭,“易的確經常去那里,說是禁地也不準確,就是經常會有人失足從崖上摔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