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可以出去,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У膯幔俊鼻镅攒詥柪ノ鳌?/p>
昆西從《白鳥集》中抬眼,語氣愉悅:“哇,我好幸運,醫(yī)生小姐出去玩還惦記著我。”
秋言茉平靜倒一杯茶,因為他有潛在的抑郁風險。
當然她不能這么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病人,我很感謝你對我的信任?!?/p>
“哦?”昆西向后靠去,眼底閃過戲謔,“這是你給我的獎勵?或是賞賜?”
秋言茉搖頭,“不,我們是平等的,就像是朋友?!?/p>
“朋友,”他在嘴里反復咀嚼,總覺得差點意思,他的朋友可太多了,真的假的,好的壞的,長久的短暫的。。。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擊打書的封面,想到一個好東西,“我想要避孕套?!?/p>
“咳咳——”秋言茉被嗆一大口,她忙放下茶杯。
昆西起身,拍撫她的背,擔憂道:“醫(yī)生小姐,您還好嗎?”
秋言茉平復下來,“你要那東西做什么?”說著,她的臉頰肉眼可見地泛紅
“醫(yī)生小姐,”昆西琥珀色眼眸里滿是委屈,“您是圣人,可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我也有自己的欲望需要紓解啊。”
秋言茉的耳尖開始發(fā)燙,她輕輕推開昆西,垂下眼眸,不敢直視他。
昆西不依不饒,“醫(yī)生小姐,您真的就沒有欲望嗎?”
他想起什么,接著道:“對了,您這個年紀有沒有經(jīng)歷過男人?”
“別,別問了?!鼻镅攒詿o助地抓住自己的褲子,躲避昆西投來的審視的目光。
“我知道了,”昆西低落地坐回去,“您一定是覺得我很不堪,才不肯告訴我,對您吐露出這樣的想法簡直是對您的侮辱?!?/p>
“沒有,這,這是人之常情?!鼻镅攒越o自己倒水,緩解心情。
昆西困在自己樹立的道德高墻里,“像我這樣,一無是處,又有性癮的人,根本不值得活在世上。對不起,我不該隨意揣測您的私生活?!?/p>
秋言茉端起茶,著急忙慌找補,“不,這很正常,是人都有欲望。”
“那性癮呢?您一定覺得我是變態(tài)吧?!?/p>
她慌不擇言,“有性癮也很正常,追尋快樂的本質(zhì)嘛。”
啊,呸,如果被她的導師聽到,她這樣向病人灌輸錯誤的價值觀,一定不會承認她是自己弟子吧。
“真的嗎?您平時是怎么解決自己的欲望的?”昆西緊緊盯著女孩的臉,似要將她看穿,“我平時都靠自己擼的,太疼了,您有沒有什么好的解決方案?”
秋言茉現(xiàn)在進退兩難,她不知道話題怎么突然會變成這樣,她緊張地喝一口熱茶,把自己燙的夠嗆。
“我,我,我不知道,你問別人吧。”
“那第一個問題呢?也不知道?”昆西不打算放過她,錯過這次就沒有機會再問她了。
“你,”秋言茉瞪向男人,眼里還有被燙出來的淚花,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