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溫被纏得沒有辦法,向易之行求助,易之行選擇性無視。
熱乎乎軟綿綿的奶子在他背上摩擦,女人氣若游絲在他耳邊說騷話,調(diào)戲他:“弟弟,我一看到你,下面就濕了,怎么辦?”
晚上九點四十,秋言茉跟著導(dǎo)航找到一家24小時便利店,里面只有零星幾個人。
她捂好臉,鎖定目標(biāo),動作迅速拿起一盒避孕套,快步走向收銀臺。
一個高大的身影捷足先登,插到她的前面,她抬頭看去,那人穿了黑色大衣,戴著黑框眼鏡,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直到那人結(jié)了賬,她還在盯著他的背影看,“要袋子嗎?”收銀員問。
她回過神,“不了,謝謝?!睂⒑凶哟нM兜里,立即追出去看他有沒有走遠。
不到半分鐘的功夫,他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寒風(fēng)吹過她的脖子,薄薄的絲巾抵擋不住濕冷寒氣,涼意直往骨頭里鉆,她忍不住縮起脖子。這條路的路燈有些暗,與鬧市區(qū)只有一條街的間隔,大多是老房子。
她指尖劃過盒子的棱角,心頭不安,加快腳步回酒店。
一雙手忽然把她拽進少光的巷子里,那人力氣很大,不等她大叫就被捂住嘴。
黑夜里,他的眼鏡在反光,看不清臉,“你在找我嗎,小姐?”他說話的語速很慢,每一個字都像是經(jīng)過精心雕琢,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平靜。
秋言茉似乎嗅到那雙手上的血腥味,她故作鎮(zhèn)定,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他的脖子,在黑暗中散發(fā)淡淡光澤,上面飛濺的血跡已經(jīng)被他擦干凈了。
“嗯?”帶著威脅意味。
她嚇得一個瑟縮,連忙搖頭。
“你知道我是誰了?”
女孩搖頭,可憐兮兮看著他。
男人沒有說話,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抱有一絲僥幸,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下一秒他加重手上力氣,秋言茉徹底與空氣隔絕,她迫切想要呼吸,但是口鼻被堵得嚴嚴實實,意識到男人已經(jīng)認定她在說謊,她終于反抗起來。
從沒有這么痛苦過,她眉頭緊皺,指甲死死掐進那人的皮肉里,空氣,她真得要被憋死了。
感受到女孩掙扎的力氣逐漸變小,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到他手背上時,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涼了。
他松開手,移到女孩纖細的脖頸上,她正在大口喘氣,胸膛大幅起伏,指尖還有她活蹦亂跳的動脈。
秋言茉的脖子被一條吐著蛇信的毒蛇纏著,周身裹滿腥臭黏膩的蛇涎,隨時會咬她一口,她后怕地握住他這只手,生怕他再掐自己脖子。
“沒關(guān)系,”他的眼鏡反射出寒光,“你馬上就想起我了?!?/p>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腦海里上演著他掏出槍,冰冷的槍口對準(zhǔn)她的額頭,隨著一聲槍響,鮮血濺在他的脖子上,眼鏡上,臉頰上。
“我會保守秘密的,”她想為自己爭取機會,“我不會告訴別人,求你放過我。”眼淚不值錢地一滴滴滾落。
這次落在手上的終于不是冷的了,是溫?zé)岬?,晶瑩的水珠。隔著光滑細膩的絲巾,還能感受到她的血液也是溫?zé)岬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