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南詔自己動的手?!崩钤浦尬⑿χ鴨柕馈?/p>
“自己人殺自己人?”葉霓裳失笑道:“這個假設(shè)倒是有些大膽?!?/p>
“如果這樣假設(shè),你試著往下分析分析。”
葉霓裳皺著眉,想了很久,才緩緩說道:“這么假設(shè)倒也解釋的通,只是這樣一來,南詔使團里面必定藏著一個絕世劍手。還有這計策,未免太毒辣了些?!?/p>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崩钤浦迖@息一聲,繼續(xù)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只要證明使團里有絕世劍手就行了。”
“這怎么證明,難道要一個一個打過去嗎?”葉霓裳聳聳肩。
“聽說南詔使團也有人參加了比武招親?”
“確實有幾人參加,其中一個就是那個正使,武都昌。”葉霓裳仔細(xì)想了想,回道。
“重點注意這幾個人就好?!崩钤浦薜f道。
葉霓裳突然笑了起來,“還是你小子有想法,我這就準(zhǔn)備。”
她撂下話,轉(zhuǎn)身離開了。
還真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p>
李云洲搖了搖頭,便沿著流銀河慢慢往家的方向溜達著。
“小伙子。”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從河邊的樹叢中傳了出來。
隨即一個老者微笑著鉆出了樹叢,張開雙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李云洲定睛一看,認(rèn)出是擂臺那里的煩人老者。只是之前照過幾次面,話也沒說過幾句,不知道這會攔著自己有什么事情?他有些狐疑的行了一禮:“這位老人家,不知有何貴干?”
煩人老者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上下打量一番,才柔聲說道:“先恭喜小伙子,比武過了二輪?!?/p>
李云洲拱了拱手,“老人家,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煩人老者又看了他一眼,眼光里滿是認(rèn)可:“你之前說要到我家吃飯,不知小伙子什么時候有空?。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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