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李云洲又拍了拍頭,雖然已經派人查了,可這些日子以來,盡忙著平鏡司的事,還沒去過問一下。
不過他也知道,目前來說沒什么生命危險,相反吃的好喝的好,除了沒有多少自由。
霽月的信里,調戲的意味滿滿,有用的消息一點也沒。
腦海里浮現出九天玄女下凡塵的景象,轉瞬間又變成了一副媚視煙行的勾人模樣。
李云洲咬牙切齒,“魔女,哪天看我不收了你!”
看完信,想了想又回了兩封。
同樣,信里沒什么正經話。主要是安慰了一番柳青青,不用擔心,萬事有我。
其實這些天里處理平鏡司的事情時,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怎么處理唐紫蘇的婚事上。
倒不是擔心門當戶對的事,他只是覺得得問一問紫蘇的意見,如果不喜歡,那就想辦法破壞掉。
對于皇權,他沒有這個世界上人那么畏懼。可那畢竟是這個世上最有權利的人,而這個人指的婚,好像只有天注定能比了。
所以說,這不是小事。
相反,還是個天大的事。
從那方面想,好像自己都是在螳臂擋車。
可他不是那種遇到困難就退避的人,有困難上,沒困難找困難也得上。
這些天里,李云洲整理了兩條道路。
一條道是,盯住二皇子那邊,想辦法搞垮他,那婚事自然作廢。
二條道是,從紫蘇那邊下手,給陛下一個不能拒絕的天大好處,讓陛下撤銷此次指婚。
李云洲想著想著,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這都定的什么計劃,這是人定的嗎?
他自己發(fā)瘋了半天,突然自嘲一笑,有什么大不了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