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帶來了。”田七拱手,猶豫的說道:“這人是海公公的侄子,大人還需小心。”
“不過是個閹人罷了?!崩钤浦扌α诵Γ⒉辉谝?。
“還是小心點(diǎn)好,這些人身體不完整,心理也是變態(tài)的很,一個個像是瘋狗一樣,雖然咬不死人,可被咬一口,也怪惡心不是!”田七湊過來,低聲說道。
李云洲微微一怔,這小子還真是替自己著想。
“放心吧!實(shí)在不行,咱還有靠山不是。就算是這些人背后的主子找來,大不了就是挨頓板子的事,我這皮糙肉厚的,無傷大雅?!?/p>
田七微笑著恭維了兩句,便帶著人回司里去了。
李云洲想了想,沒有回去,而是讓車夫駕著車,往家駛?cè)ァ?/p>
海公公是太后身邊的紅人,他自然得做些準(zhǔn)備的。
傍晚時分,得了消息的海公公才匆匆出宮,往時蔬司而去。
這個點(diǎn)出宮,本是有違常規(guī),可這個海公公身份不低,守門的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出去了。
當(dāng)氣急敗壞的海公公趕到時蔬司時,只聽到了一些哀嚎之聲。
他指著一名自家侄子的打手,陰惻惻說道:“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揉著脖子,哭喪著說道:“爺啊!您可來了。是平鏡司的人,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海哥帶走了。我們幾個也被打暈在此,要不是小耗子機(jī)靈,還通知不到您老人家呢!”
“早就和你們說過,那個衙門都能得罪,就是鳳儀衛(wèi)不行。你們是怎么做的?”海公公尖聲尖氣的罵道:“廢物點(diǎn)心。”
那人委屈巴巴的說道:“爺??!鳳儀衛(wèi)那邊,海哥可沒少奉承。今天還搬出了御膳房的名頭,可那領(lǐng)頭的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