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曹志算什么東西?”魏弘毅有些惱怒,“宮里有消息傳出,鳳儀衛(wèi)那幫娘們兒,最近在查我們。目前還不知道是不是陛下的旨意。宮里的意思是,讓我們沉寂一段時間,觀望觀望再說?!?/p>
侯烈有些不甘心,最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打通了關(guān)系,如果現(xiàn)在收手損失太大了。可是二公子下令,他也沒有辦法,只能點頭應(yīng)是。
魏弘毅喝了口茶,突然淡淡的問道:“曹志來此,可說了些什么?”
“哦,那曹志來此只是說了些家長里短,并沒有什么公務(wù)上的事情。我也摸不著頭腦,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侯烈趕緊回答道。
魏弘毅摸了摸下巴。他這是代表個人還是金無畏?魏宏毅轉(zhuǎn)過頭??匆幌伦约旱耐降?。為好此事。又老了。為豪點點頭。我會想辦法查清的。
侯烈沉默片刻,想到會損失大批錢財,心頭滴血。他有些不甘的說道:“二公子,這么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畢竟手下還有一大幫人要吃飯?!?/p>
魏弘毅將茶杯重重摔在桌子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冷聲道:“侯烈,你要知道這是宮里那位的意思,要是誤了他的事,十條命也不夠你死的?!?/p>
侯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小的知道了,我會讓兄弟們老實點的?!?/p>
“你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我們安靜一陣子,也算是給鳳儀衛(wèi)一個面子。”魏弘毅笑了笑,“想必鳳儀衛(wèi)也會給我們那位爺,一點面子的?!?/p>
“那位公主可是除了陛下,誰的面子都不給的?!焙盍铱嘈Φ馈?/p>
“如果她執(zhí)意跟我們過不去,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盡量保持低調(diào),別讓抓住把柄?!蔽汉胍銍@了口氣說道。
侯烈有些不舒服,他想不明白,作為太子一系,為什么要怕那個女人,做事太過謹(jǐn)小慎微,太不痛快。雖然很不舒服,可他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說到底他只是一個有點功夫的商人,在這個世界是最底層的人員。如果沒有宮里那位支持,他的生意恐怕會被別人吃的渣都不剩。產(chǎn)業(yè)里面利潤最大的要數(shù)私鹽生意,更是與天爭利,一旦被查出來,那就是夷三族的大罪。
“將船只轉(zhuǎn)道,這批貨先送到問仙城?!蔽汉胍泐D了頓,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另外給我找個地方,我要休息一下?!?/p>
侯烈笑著應(yīng)下,眸中卻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
……
……
一處小院里。
魏弘毅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雙眼望著房頂,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床里側(cè)一個不著寸縷的少女正迷醉的躺在他的懷里。
女子明顯是被下了藥了,身體無意識的摩擦著,讓魏弘毅惱怒不已。太子賜的藥已經(jīng)用完了,今天的藥明顯不給力。
想起藥,又讓他想起了那晚。懷里的少女仿佛變成了那頭肥豬,他忽然露出一個猙獰的微笑,一雙手慢慢扼住了少女雪白的脖頸。
小院外面的屋頂上,李云洲和陸川盯了整整一夜。
本來來殺侯烈的,在看到那輛黑色馬車時,李云洲暫時改變了主意。
清晨時分,天灰蒙蒙的。流銀河邊少了一塊石頭,流銀河里多了一個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