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磊冷不丁地表示,“所以就給些閹割版的修煉方式……果然人都是自私的?!?/p>
蕭莫山看他一眼,嘴巴動一動,似乎想說點什么,但是終于沒有說。
三天后的中午,中心城開始下雨,傍晚停了一小會兒,然后又接著下。
冰霜狼喜歡下雨,他的冰屬性,原本就是水屬性的分支。
他坐在一家賭場的樓頂上,頭頂有陽傘,旁邊站著一個年輕女子。
女子相對矮壯一點,不過在廢土,這才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女。
陽傘下還有一張圓桌,圓桌上有酒杯,酒杯里有酒。
桌上還有一些肉鋪和干果之類的。
女子時不時端起酒杯遞過去,時不時又拈起一些吃食,送到他嘴里。
“這才是人生啊,”冰霜狼喝一口冰涼的酒水,愜意地長出一口氣。
就在他醉眼惺忪欣賞雨景的時候,一個人小跑了過來,沒有打傘。
他跑到距離陽傘兩米多遠(yuǎn)處,停下了腳步,然后恭敬地發(fā)話。
“啟稟大人,那個中人已經(jīng)失蹤,線索斷掉了?!?/p>
前一陣,有人找過來,讓他們幫忙調(diào)查簡壘。
這種事情入不了冰霜狼的眼,但是下面人記得,這個簡壘曾經(jīng)跟自家發(fā)生過沖突。
對方是巡察署的人,實在不方便硬來,所以他們給了對方面子。
但是對面直接扣下了斷掌,實在是欺人太甚。
尤其斷手的那位,是金牌銷售,最擅長在普通人中挖掘“客戶”。
這種人吃了虧,賭場不給撐場面的話,不但傳出去丟人,關(guān)鍵是會影響下一步的業(yè)務(wù)。
反正那位就一直嚷嚷著,讓冰霜狼老大幫自己報仇。
冰霜狼把他招來,安排人暴打了一頓,不過最后他也表示了。
“從來沒人能欺負(fù)了我的人以后,安然無恙的,但是……你特么不懂得忍一忍嗎?”
冰霜狼確實識大體,知道不光自己惹不起巡察署,自己身后的安德烈家族也不過。
但只是一個小小的掛名顧問,那就是另一說了。
當(dāng)下不發(fā)作,是給巡察署面子,至于年后那人出了岔子,誰能確定是哪個干的?
正因為有了他這話,這次有人委托賭場的探子打聽簡壘,他們才接下了這活兒。
反正冰霜狼老大早晚要搞這家伙,咱們先了解一下對方的虛實,這很正常吧?
后來有人把消息反應(yīng)給了冰霜狼,冰霜狼一琢磨,覺得這事兒不對。
有膽子調(diào)查簡壘的,那得是什么樣的存在,難道不能直接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