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斧聽到曲澗磊的話,不以為意地笑一笑,“看來閣下對我們的成見,真有點深啊。”
“你再笑一個試試?”曲澗磊面沉似水,“我不介意多殺一個至高之上?!?/p>
“好吧,”巨斧面色一整,老實地把右手放在左胸。
他可是很清楚,對方這可是兩個至高之上,“我并無冒犯之意,此來也是解釋這件事的?!?/p>
“需要解釋嗎?”景月馨冷冷地看著他,手腕一翻,小手上多了一座灰撲撲的青銅古鐘。
她冷冷地發(fā)話,“賠償就好了,你只說肯還是不肯吧?!?/p>
巨斧深吸一口氣,緩緩地發(fā)話,“最后是你們得了好處……我們不出手,你們能如意嗎?”
不愧是號稱巨斧雕花,這心思足夠細膩,跟他粗獷的外表一點都不搭。
“我不看這些,”景月馨毫不猶豫地發(fā)話,這一刻她的口氣,真有點像女人了。
“我只知道,你們算計了人,還敢在我們面前出現(xiàn)……誰給你的膽子?”
“我倒是想不來呢,躲得掉嗎?”巨斧無奈地搖搖頭。
“與其提心吊膽等你們找上門,不如主動把事情說開,畢竟帝國折騰不起了?!?/p>
景月馨不為所動,“折騰羅家的時候,你怎么沒有這么想?”
“現(xiàn)在你敢找過來,應該也是做好了賠償?shù)臏蕚洹瓫]錯吧?”
巨斧默然,對于這種自說自話的女人,他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關鍵是還發(fā)作不得。
過了一陣,他才嘆一口氣,“羅家那倆人,我們放過了,可以嗎?”
景月馨冷笑一聲,“這關我們什么事?”
然而,她說得雖然輕松,巨斧哪里敢當真?
對羅家的圖謀已經(jīng)失敗,再謀害兩條命,實在沒什么意義,反而是多了一個死仇。
關鍵是對方嘴上說不在意,他又怎么敢賭人家是不是記恨在心里了?
錯過今夜,他很可能在某一個時刻,稀里糊涂地就死亡或者……失蹤了。
他被人稱作雕花,主要就是習慣了防患于未然。
這次又賠了!巨斧的心里在滴血,但他還是得認賬——對面這幫家伙,真的是翻臉無情。
“我們多了也沒有,一百億……不可能賠更多了?!?/p>
“你的性命,就只值一百億嗎?”景月馨冷笑一聲。
“不知者不罪,”巨斧硬著頭皮發(fā)話,“我們也確實沒想到!”
“呵呵,”曲澗磊冷笑一聲,“明明知道冉冰巒跟洛家有關系……你們是多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