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嗚嗚咽咽著,如玉般地身軀顫抖著,身體一個勁的打顫,哭泣、可憐的樣子讓菲尼克斯忍不住再次親吻媽媽。
“媽媽看一眼呀,雞巴草不進去……好可憐呀……媽媽媽媽,怎么哭成這個樣子?是我草你草的不舒服嗎?”
雄蟲憐憫地舔了舔媽媽的眼角,親昵地在媽媽耳邊笑著,他把媽媽按在了他的懷里,按著媽媽的腰,逼著阮白將可怕的雞巴全部吃了下去。
“媽媽,總要習(xí)慣的?!?/p>
雄蟲如此說道。
只是被雞巴插了幾下,阮白的身體就已經(jīng)軟的不像話了,小雞巴也可憐的吐出來一點點精液,少的可憐。雄蟲看上去是如此矜貴,是如此高高在上,像是待久了的上位者一般不讓你有任何拒絕的權(quán)利。
但是……
嗚嗚……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這么深?
小穴都要被草壞了……為什么這么腫?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啊啊啊!太壞了太壞了……為什么這么腫脹啊……
好像全被灌滿了。
好像……全部都是雄蟲的雞巴了。
好像…………完全被禁錮在雄蟲的懷里了。
嗚嗚……
“不要了……”阮白哭著想要逃離,但是雄蟲抓著阮白的身體,他的用力十分巧妙,竟然沒有讓阮白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痛苦,可是……阮白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連逃跑的可能性都失去了。
想要爬,被死死地壓住雙腿,根本動不了。
想要逃離,卻被大手狠狠按住了后背,根本沒辦法逃離雞巴。
他就像是被釘在了雄蟲的雞巴上,因為快感彌漫,他開始渾身發(fā)顫,可憐的簡直不像話。
……真慘啊。
菲尼克斯如此想著,又把阮白狠狠地按在了雞巴上,可憐的蟲母嗚咽一聲,顫顫索索腳掌也跟著踮起來,屁股被雄蟲隨意玩弄,隨人擺弄的樣子色得人發(fā)暈。
“不要……”
阮白迷迷糊糊的還在想著拒絕。
可是雄蟲根本不會給他這個被拒絕的可能性,身為軍團長的雄蟲平時說一不二慣了,他的社會地位極高,除了媽媽,執(zhí)行官也無法完全命令的動他——
“媽媽?!狈颇峥怂灌雎暎骸巴魡琛沂悄憧蓯鄣男」饭罚瑡寢?,小狗狗草你草的爽嗎?”
阮白哭了。
“媽媽……聽話啊?!?/p>
濕潤的肉棒在窄小的肉壁里跳動,精密的雄蟲在腦海里計算著如何讓媽媽得到最大的快感,事實上,他也成功了。
哈……好舒服……哈……好漲……好想尿尿……但是但是……怎么這么舒服?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會舒服到爆炸……好像腦子都不是你的,暈乎乎的……哈……嗚嗚……好燙……
肉棒真的好棒哦……
媽媽漸漸的露出了癡態(tài),紅著臉,樓上了雄蟲的脖子。
“唔……!哈……哈……好舒服哈……”
雄蟲雙臂青筋暴起,他喃喃自語道:“媽媽……我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