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的……”
“不好吃媽媽可以打我的……”
艾瑞利安癡迷的把臉埋在阮白的頸窩,越來越粗重的鼻息噴灑在白嫩的皮膚上,
“媽媽……好香……想操媽媽……”
伸出舌頭輕舔著嬌嫩的肌膚,一下又一下,直到把自己的口水全部涂滿阮白的頸側(cè)才肯罷休。
然后是嘴唇。
阮白不喜歡跟別人舌吻,可是這些該死的臭雄蟲們一個個都跟發(fā)了情的公狗一樣把他又親又舔,就喜歡吃他的小舌尖。
艾瑞利安輕輕一下就把媽媽嫩紅的小嘴給撬開了,可怕的雄蟲就像條看到肉骨頭的狗,急忙就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攪弄,與媽媽唇舌相纏。
“媽媽……”
甜膩的口水聲響徹整個房間,咕嘰咕嘰,暖熱而柔軟的觸感從雙方貼觸的部位傳來,難以言喻的戰(zhàn)栗,伴隨著一種輕飄飄、飛入云端的快感。
滾燙的肉棒再一次被輕輕抽插出來,雄蟲喘著粗氣,兩條胳膊上青筋暴起,艾瑞利安強硬著控制住自己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媽媽操到死的想法,然后輕柔地把媽媽抱了起來。
雞巴抽出來,厚重的粘液順帶著精液蔥小穴口流出,流到了雞巴處、大腿根處、染濕了床單,流到了菌毯上。
“媽媽……”艾瑞利安喘著粗氣,臉上染滿了紅暈,“媽媽……哈,好喜歡媽媽呀……”
他掐住媽媽的腰肢,又一個用力的、猛烈的,把雞巴狠狠地插了進去。
阮白悶哼了一聲,哼哼唧唧的,像是個沒斷奶的孩子那樣。
“媽媽……”
艾瑞利安真的愛死媽媽了,他真的好想永遠永遠都沉浸在媽媽的小穴里。
“媽媽……”
雞巴再一次狠狠地沖了進去,可憐的小穴就如此被龐然大物一次又一次侵略著他,可憐的孩子像是承受不住這樣的侵略一般,身體顫抖著。
蟲母的身體碰到雄蟲簡直宛如磕了春藥一般,僅僅是這幾下就讓阮白有點沉迷其中,又麻又酥的快感讓阮白忍不住哼了出來。
“不要了……嗚嗚……”
艾瑞利安覺得自己是媽媽最乖巧的孩子,他會成為最特殊的那個,于是他硬生生的把雞巴抽了出來,對媽媽乖巧的說:“好……媽媽我停下了……”
阮白:“???”
從沒見過這么聽話的雄蟲的阮白瞬間懵了一下,然后脫口而出:“你還是不是雄蟲了?這都能忍???”
艾瑞利安:“?”
媽媽的……不要……就是要嗎?
恍然之間,艾瑞利安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種非常微妙的情愫在他心底蔓延,他又掐住阮白的腰肢,一鼓作氣草,順著內(nèi)壁插了進去。
阮白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兩條腿懶洋洋地搭著。
艾瑞利安用力掐這媽媽的腰肢,在上面掐出了明顯的印記,可是阮白只是象征性地嘟囔著“太重了”,缺什么反抗的姿態(tài)都沒有做。
艾瑞利安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