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介意,嗯,我已經說過抱歉了,如果還心有不忿,可以找我要別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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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淵看著這新來的小紙條,十分感慨。
只能說,不愧是曾經當過女帝的人。
上一秒還在那解釋,澄清誤會,擔心自己多想。
下一秒,已經換了個想法,念頭通達,落落大方。
特別是。。。。。。蘇淵的目光落在了那句‘我對你的確有些好感’上。
說起來,這還是許安顏第一次用如此直白、毫不拐彎的話語,直接明確表態(tài),承認對他的好感吧?
忽然打起直球來了。
挺不習慣的。
咳。
至于‘補償’什么的。。。。。。雖然他實際上的第一次初吻的確被許安顏給拿走了。
但為什么總給他一種錯覺。
就好像,許安顏把他當做那種被占了便宜,扭扭捏捏,尋死覓活的小女生,然后把她自己當做霸王硬上弓的‘霸總’?
她又不是故意的。
說起來。
既然話已經說開。
自然也就無需再避嫌什么的。
那樣反倒顯得他扭捏造作了。
那就開個玩笑,這件事到此為止即可。
蘇淵提筆在小紙條上寫下回復,交給影侍,帶回給許安顏。
。。。。。。
修煉艙中。
影侍從外面滲透進來,將紙條遞給了許安顏。
許安顏暫時停下修煉,打開紙條。
有那么一瞬間,她就好像靜止了一樣,嘴角微微抽搐,明擺著是差點沒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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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還沒發(fā)現的。。。。。。你這么在意‘我介不介意’,一直道歉。
喂。
其實那天晚上不會是你故意的吧?
那我可真要找你要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