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縱使上官夢的兇名再盛,她也終究只是七階封侯,與八階封王,有著質(zhì)的區(qū)別。
都已經(jīng)是待宰的羔羊了,還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
可正當他打算繼續(xù)帶路時,弗洛里卻嘆息道:
“本來留著你還有點用處,但為什么你要教我做事呢?”
話音落下。
中年男人身形一頓,臉上瞬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可沒等他來得及開口求饒,整個人便迅速膨脹,而后和酒吧里的那些人一樣,‘嘭’的一聲爆作了血霧。
酒吧的臺階上,猩紅的鮮血流淌而出,裹挾著中年男人的血,蔓延向四周,就好像是一片猩紅的幕布,為接下來上演的好戲,圈定好舞臺。。。。。。
。。。。。。
“麻麻!這里有外國人!他的頭發(fā)是金色的誒!眼睛還是綠色的!好神奇!”
一名少女孩牽著媽媽的手,眨著明亮的大眼睛,指著街上的一名金發(fā)碧眼男人說道。
“小圓乖,指別人是不禮貌的哦。。。。。?!?/p>
女人將小女孩的手指放下,朝著男人歉意一笑。
男人微笑著回應,但當他與這對母女擦肩而過時,嘭。。。嘭。。。。。。
“?。 ?/p>
“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起,但卻無法傳播出去。
沿街路上的人一名名爆裂成血霧,弗洛里臉上的表情越發(fā)愉悅,就仿佛在聽優(yōu)雅的交響樂曲。
終于。
當街道上陷入一片死寂時。
他來到了一間花店,花店的主人已經(jīng)因為恐懼而失去了言語能力,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
弗洛里視若無睹,上前來到一叢白色的月季花前,輕輕嗅了嗅,而后從中挑選出了最美的一朵。
“就是你了。”
他摘下了那朵白色月季,笑容燦爛。
最美麗的少女,就應該配上最美麗的白色月季。
。。。。。。
“。。。。。?!?/p>
靠在肩膀上的上官夢忽然輕輕動了一下。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