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搜集了不少小道消息,但不確認(rèn)真假,剛才偷聽周奉堂的電話才隱約得到確認(rèn)。
“你有辦法?”周奉堂發(fā)過火后,情緒也稍稍緩和,雖然他還是不相信何晚,“你有什么辦法?”
何晚鄭重地點點頭,“這您不用管,但是我想請您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你也想和我談條件?”周奉堂嗤鼻冷笑,眼里劃過一絲預(yù)料之中。
何晚卻有些無奈地笑了,“我沒有任何條件。我只是想請您給我三天時間,請您為了周宴,不要被人利用,更不要傷害江染?!?/p>
嚴(yán)明桃要對付江染的事情,圈內(nèi)人盡皆知,何晚更是清楚。
周奉堂被嚴(yán)明桃威脅,只能是為了江染。
雖然兩人算不得朋友,何晚也沒有朋友,但對別人的好意,她一向都記在心上,絕不虧欠。
而且,江染是周宴的妹妹。
何晚了解,周宴是個喜歡家庭和睦的人,是他的話,絕對不會為了自己做些傷害別人利益的事。
“你要做什么?”
見何晚不像是說笑,周奉堂的神色也凝重起來。
“周伯父,您只要給我三天時間就好。周宴我來救?!?/p>
何晚沒有正面回答周奉堂,她眼底暗了暗,朝著周奉堂鞠下一躬,轉(zhuǎn)身便匆匆離開了。
…………
凌晨時分,西南邊境,機場。
剛下飛機,江染的消息和電話就前后發(fā)給了阿旭,阿旭沒料到江染知道了情況,也只能如實交代。
“先生現(xiàn)在還沒蘇醒,不過最危險的時期已經(jīng)熬過去了,太太,您別著急。”
阿旭安撫了一下江染,馬上就將定位發(fā)了過去。
蔣家人顯然也在,蔣奶奶路途勞頓去休息了,是魏雪接的電話。
她聲音聽起來也很啞,顯然也是哭過,但對江染也緊跟到來既感動又擔(dān)心,還在撐著情緒說著安慰的話。
掛了電話,江染坐在車上再也忍不住,雙臂捂住了腦袋。
助理看到江染顫抖的身子,知道她是哭了。
但伸了伸手,連安慰都不知道怎么開口。
也許現(xiàn)在不打擾才是最好的。
江染是真的急壞了也擔(dān)心瘋了。
她行程匆忙,從知道消息到出發(fā)只用了一個小時多點,衣服沒有帶,專機上一夜沒合眼。
是助理給她找了條毯子,不然這會兒溫度驟降,她身體都吃不消了。
江染哭了一路,她也想平靜地先見到蔣弈,可是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