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親了親蔣弈的嘴唇。
“吃糖了嗎,好甜?!?/p>
她剛離開,蔣弈就又吻了回去,不如之前的深吻,這次真的就是輕輕吮吸一下。
“那你可以多多嘗嘗?!?/p>
“……”
江染受不了了,蔣弈是怎么可以做到盯著一張過分冷峻的臉,把人骨頭都給撩成渣的?
“我餓了。”
江染撒嬌地說了一句,眨眨眼看著蔣弈。
“但我還……不想動?!?/p>
天黑了,他們連燈都沒開,誰也不想離開誰,不想起身。
江染更是只脫了外套,連衣服都沒換。
“好,那我給你做飯?!?/p>
蔣弈說著就想起身,被江染又拉住了手臂。
“你是病人,不能勞累。給我做飯我會心疼的?!?/p>
江染有點故意,咬著蔣弈的耳畔說。
蔣弈耳根子紅了,身上的血都跟著熱了,他馬上反手壓住女人的胳膊,“不用心疼,我愿意。”
“……”
但嘴巴上說著愿意,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又想做些什么。
江染也知道蔣弈經(jīng)不起逗,醫(yī)生已經(jīng)再三叮囑過他們了,絕不可以有什么太過激烈的運動。
她立即轉過身,伸手拿來手機說,“我們叫個外送?!?/p>
“……”
蔣弈被打斷,但還不死心,將江染的身子挽過來又抱住,“我也要看?!?/p>
“那你想吃什么?”
說是看吃的,可江染詢問男人,對方卻漫不經(jīng)心,沒有一點在意,仿佛她的臉比食物誘人。
他喉結滾動,不論江染指給他什么,都是“可以”,“好吃”,“不錯”。
這么選下去會沒完沒了,江染索性自己做了決定。
等外送的時間,兩個人繼續(xù)在沙發(fā)里蛄蛹著。
蔣弈身材高大,兩人一起躺著比在床上還要親密許多,原先江染還覺得翻不開身有點不舒服,可漸漸地,就被這種極致的安全感征服。
仿佛真是要將一個人往肉里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