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鋼琴師先跟發(fā)言人對視了一眼,對方點頭表示同意后,他繼續(xù)說道:“幾個月前的一個早上我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郁月自己一個人在別墅前一條道路上站著?!?/p>
“我問她在做什么?她表示自己在找人,下著雨,她也沒帶傘,我就想著先送她回去,答應(yīng)幫她找人?!?/p>
“那天我總覺得她的表現(xiàn)怪怪的,回來之后派人查了一下,當天路過那個地方的,除了一些保潔保安,就只有太宰干部一個人?!?/p>
信天翁覺得肯定不會是太宰治:“怎么可能是他?一個弱小可憐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跟惡名在外的港黑干部有關(guān)系,郁月醬找的人肯定不是他?!?/p>
發(fā)言人也支持這個觀點:“她從小又沒有出過家門,不會跟太宰干部認識?!?/p>
冷血突然開口問道:“那你有沒有查,為什么太宰干部那天會出現(xiàn)在那里?”
鋼琴師搖了搖頭:“不行,這件事不在我的權(quán)力范圍內(nèi),我沒有權(quán)限去查明原因?!?/p>
“嗯……”外科醫(yī)生望向中也:“中也,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問問太宰干部,在那天有什么任務(wù)嗎?”
“可以是可以,”中也點了點頭:“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訂枂査麄冋J識不認識呢?”
眾人都沉默了一陣,冷血先開口說:“不太安全?!?/p>
“嗯嗯,”發(fā)言人有些愧疚地點了點頭:“中也,雖然是你的搭檔,但是他在外的名聲不是很好,我擔心主動問的話,會給對方送上把柄。”
中也回想了一下太宰治的所作所為,打了一個寒顫:“確實,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放心,我不會把郁月暴露出來的。”
“好嘞!”信天翁舉起酒杯:“繼續(xù)喝!今天晚上不醉不歸?!?/p>
“你想讓中也把這個酒吧又砸了嗎?”鋼琴師回想起上次的經(jīng)歷還心有余悸:“少喝點兒!”
……
第二天,來到了太宰治的辦公室門口,中也有點猶豫,太宰治那么聰明,他怕自己沒說幾句就被套話。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yī),大不了他說自己做夢了,就算被套話了也死活不承認。
他正準備敲門時,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咦,怎么大清早就看到有戴著帽子的蛞蝓黏黏糊糊的趴在我的辦公室門口,好晦氣,看來今天不適合上班,溜了溜了?!?/p>
一聽到這聲音,中也就止不住來氣,他本來想以平靜的態(tài)度跟對方溝通,沒想到一秒都堅持不住,回頭沖太宰治喊道:“死青花魚,你在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