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也作為他唯一有聯(lián)系的人,自然是把他帶回了家里,他給少年起名叫“月也”,月也的存在只有森鷗外,太宰治和旗會知道。
哦,還有魏爾倫,他決定留在港黑了,指導一些新人暗殺的技術(shù)。他認為中也和月也都是都是自己的弟弟,隔三差五就來中也家里。
郁月,你走了后,這里一切都還算過的順利。
“中也?”信天翁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你還沒好嗎?發(fā)言人已經(jīng)下飛機了!”
“來了,”中也戴上了郁月送給他的手套,還有帽子:“走吧,我好了。”
“我們走了,月也,”信天翁笑嘻嘻地跟他告別:“下次再來找你聊天!”
月也開心地點了點,揮手和兩人告別。
等到他們接上發(fā)言人,到達山頂?shù)臅r候,其余幾人把帳篷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晚?”外科醫(yī)生不滿地問:“再來遲一會兒,流星都沒了?!?/p>
“哈哈哈,”信天翁撓了撓頭:“路上堵車,天才剛剛黑,不耽誤不耽誤?!?/p>
“沒事啦,”鋼琴師笑嘻嘻地說:“一會兒你們自罰幾杯吧?!?/p>
大家一起嬉戲打鬧,吃喝玩樂,然后坐在星光下望著夜空,它如一幅深邃的畫卷,繁星點點,仿佛無數(shù)顆鉆石鑲嵌其中,閃爍著神秘而溫柔的光芒。
“哦,流星!”信天翁一眼就看到了天邊劃過一道弧線。
“快快快,”鋼琴師興奮地舉起了酒杯:“我們一起許愿!”
無數(shù)流星劃破夜空,留下一道道耀眼的光跡,如同天神灑落的珍珠,瞬間點亮了整個夜幕。
中也望著朋友臉上的笑容,也開心地笑了,在他的心里,旗會已經(jīng)不僅僅是伙伴了,他們更是重要的家人。
“我來許了,”發(fā)言人清了清嗓子:“希望中也,信天翁,鋼琴師,外科醫(yī)生,冷血還有我,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我們都是最重要的家人?!?/p>
中也在心里默默地說,還有郁月。
“家人……”發(fā)言人的頭突然又開始痛了起來,他好像忘記了誰,他喃喃自語:“妹妹,郁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