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泰初在一次派出了自己手下的軍隊,數(shù)名將領(lǐng)帶著大軍再一次壓了上去,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攻破涼州軍大營,前兩次進攻紅杉軍損失不可為不慘重,足足打沒了近四萬人,可這對于紅杉軍十五萬大軍來說,依舊算不上傷筋動骨。
廖泰初此時還是存有理智的,若是他真的失去理智就不會派出三萬人攻營,而是將大軍一股腦的壓上去,至于窩兵力這種事估計他也不會考慮。
“大將軍,涼州軍的弓弩好像變得稀疏了。”一名將軍來到廖泰初身邊,說道:“看著不像最開始那么密集了。”
“涼州軍遠(yuǎn)道而來,能帶多少物資?”廖泰初冷哼道:“以朝廷對涼州的看法,絕對不會給他補給太多,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們的極限了。”
“既然如此,不如在增派兵力?!蹦菍④娪终f道:“如意一來破營豈不只是彈指之間?!?/p>
“不可,大將軍。”那位和丁宏盛交好的將軍說道:“我觀涼州軍并不是缺少箭矢,而是故意做出來給我們看的,就是想我們增派兵力,一旦兵力過于集中,他們就會進行大規(guī)模的箭雨覆蓋,到時候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p>
“說的有道理?!绷翁┏觞c了點頭,道:“不過可以試一試涼州軍到底是不是缺少箭矢?!?/p>
“大將軍要如何試?”那名將軍問道。
“傳令,大軍呈密集隊形進攻?!绷翁┏醯?。
而那名和丁宏盛交好的將軍,聽到廖泰初的命令,也不由得呲了呲牙,這是在拿士卒的生命在試啊!萬一涼州軍真的就是誘使紅杉軍派出重兵攻營,而后進行覆蓋性打擊呢?
可還不等他勸誡,戰(zhàn)鼓聲發(fā)生了改變,攻營的士卒也開始相互靠攏,原本松散的隊形立刻變得嚴(yán)密了起來,而就在隊形剛剛集中之后不久,涼州大營內(nèi)角樓上的傳令兵,手中的戰(zhàn)旗開始揮動。
戰(zhàn)旗揮動幾個呼吸之后,密集的箭雨從涼州軍內(nèi)飛出,頓時成片的紅杉軍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死去的人還算是幸運,那些沒有死去而是受了傷的士卒可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救治他們,他們只能在踩踏之中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绷翁┏蹩粗芗募甏笮Φ溃骸皼鲋蒈姽贿€有不少箭矢?!?/p>
跟丁宏盛交好的那名將軍此時人都傻了,這是開始不要臉了嗎?剛剛還說朝廷不會給涼州軍太多補給,說涼州軍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怎么現(xiàn)在又變成不出你的所料呢?
“大將軍英明?!眲倓偺嶙h增兵的將軍說道:“若不是大將軍慧眼如炬,此時我軍一定會受到更大的損失?!?/p>
“人難免會犯錯,但是一定要在錯誤中吸取教訓(xùn)?!绷翁┏醯恼f道:“你一定要記住這次教訓(xùn),以后遇到了不可再犯同樣的錯誤。”
而就在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距離涼州大營不遠(yuǎn)處的路朝歌已經(jīng)帶著大軍緩緩向前,作為一名領(lǐng)軍的將軍,他的耐心一直都很好,沒有在紅杉軍發(fā)動進攻的時候就帶人殺上去,也沒有在第二次進攻的時候沖上去。
路朝歌在等時機,一個好的動手時機,可以讓己方大大的減小自身的損失。而在紅杉軍結(jié)束第三次進攻準(zhǔn)備開始做飯吃飯的時候,路朝歌帶著人開始動了起來,他知道時機到了,這個時候就是他忍耐了半天想要的時機。
當(dāng)然,這份耐心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就比如涼州軍大營內(nèi)的守軍有了不小的損失,但是這和盲目的沖過去相比,損失已經(jīng)可以算是微乎其微了。
“于吉昌。”路朝歌喊了一聲。
于吉昌打馬來到路朝歌身邊,道:“末將在。”
“你的任務(wù)是紅杉軍的大營。”路朝歌道:“拿下紅杉軍大營后,堵住紅杉軍的退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