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眾書生,路朝歌邀請李政燁進去一起吃飯,李政燁這么上道的人怎么可能真的進去,客氣了一番之后就離開了,他之所以著急離開,是要去處理那名剛剛在人群中搗亂的讀書人,不管他是聽了誰的命令,盯住這個人一定會有收獲的。
又過了悠閑的一天,路朝歌準備離開回到軍營休息,周靜姝將路朝歌送出大堂,可就在這個時候,周靜姝一把拽住的腰帶,將路朝歌拽回了大堂,要知道路朝歌的體重足足有一百六十多斤,而周靜姝一只手就將路朝歌拽了進去。
就在路朝歌被拽進屋內(nèi),還沒等路朝歌吃驚,三支弩箭釘在了剛剛路朝歌站立的地方,路朝歌不敢遲疑抱起周靜姝都在了門口,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行刺,那就說明他的親兵已經(jīng)被殺了。
這個時候就算是發(fā)出求救信號,最少也需要一刻鐘的時間,本來路朝歌在宅邸外放了百來人的明哨暗哨,因為周靜姝覺得沒必要放那么多,路朝歌就撤回去了一部分,留下二十人已應對突發(fā)事件,而且這些人都是路朝歌的親軍,跟著他打生打死出來的,別的不敢說對危險的預警絕對是一等一的,有這些人在路朝歌根本就不擔心周靜姝的安危,可是現(xiàn)在看來路朝歌是真的錯了,二十名親衛(wèi)悄無聲息的被人干掉,這些來刺殺的人絕對不簡單。
就在路朝歌和周靜姝躲在門后的一瞬間,數(shù)十黑衣人出現(xiàn)在了大院之內(nèi),這些人分工十分明確,在將宅邸的大門關(guān)上之后,一眾人慢慢向著大堂的方向靠近。
路朝歌緊靠著大門,慢慢的探頭看向門外的黑衣人,可就在路朝歌探頭的一瞬間,一支弩箭激射而來,路朝歌趕緊將頭收了回去。
路朝歌知道這是遇到硬茬子了,這些人要比涼州的錦衣衛(wèi)更加擅長暗殺之道,而且看樣子這些人配合的還很默契,路朝歌一直認為,涼州的錦衣衛(wèi)已經(jīng)是大楚之內(nèi)諜報天花板了,現(xiàn)在看來他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天下人。
“我在這里吸引他們注意,你從后面繞出去報信?!甭烦璧吐暤溃骸八麄兊哪繕耸俏?,以你的身手逃出去不難,盡快叫人來支援我?!?/p>
“你怎么知道打不過?”周靜姝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握住了自己的長劍,看著路朝歌說道。
“別鬧,這不是簡單的刺殺。”路朝歌道:“他們太專業(yè)了。”
周靜姝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用長劍挑起一張椅子扔了出去,椅子剛剛出現(xiàn)在就被數(shù)之不見射中,而就在這個時候,周靜姝再一次扔出一張椅子,這一次椅子沒有被射中,壓根就沒有弩箭射過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路朝歌抽出了腰間的戰(zhàn)刀,深吸了兩口氣,這些人也是夠猖狂的,還沒有到宵禁的時間就敢來行刺,而且能夠這么悄無聲息的接近前院,看來府上的下人都已經(jīng)遭了毒手了。
現(xiàn)在整個府上的活人一共就三個了,路朝歌、周靜姝和貼身侍女小桃,小桃是因為一直陪在周靜姝身邊才逃過一劫。
這時,周靜姝腳尖點地直接撲了出去,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的路朝歌都沒看清她是怎么沖出去的,就在周靜姝沖出的一瞬間,一名此刻的咽喉就被長劍劃破,那此刻捂著自己的咽喉,吃驚的看著周靜姝。
他們在來之前已經(jīng)收集了十數(shù)天的情報,可他們?nèi)f萬沒想到周靜姝也是一個高手,而且看樣子還是那種一個打十個的高手。
周靜姝都沖出去了,路朝歌也不能在躲著了,若是這個時候還躲在門后看戲,那他路朝歌還真成縮頭烏龜了。
拎著戰(zhàn)刀沖了出去,而此時已經(jīng)有三名刺客倒在了地上,路朝歌沒系統(tǒng)的學過什么高深的功夫,他的功夫就是最簡單直接的戰(zhàn)陣殺敵那幾招,可其中的變化之多也讓人難以招架。
一刀挑飛刺客的戰(zhàn)刀,路朝歌將人拽到自己的懷里,讓他變成自己的盾牌,而周靜姝卻在刺客之間來回穿梭,可以說是閑庭信步游刃有余。
路朝歌扭斷了被他當做盾牌的刺客的脖子,將人拎起來扔了出去,本以為可以砸倒幾個倒霉蛋,可他的計劃落空了,那些刺客很輕易的就避了過去。
就在路朝歌殺了幾名刺客之后,這些刺客改變了戰(zhàn)術(shù),他們不再單打獨斗,而是開始進行結(jié)陣,這個架勢更像是涼州軍的最小作戰(zhàn)單元。
“操……”路朝歌暗罵一聲,單打獨斗還好說,這要是真的開始結(jié)陣那就麻煩了。
“靜姝,你殺出去?!甭烦璧溃骸拔彝献∷麄儯@些人不是普通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