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朝歌下命令的這點功夫,白小白已經擋住了幸泰和,只不過在他脫離大部隊之后,重甲軍的左側也就完全暴露了出來,這倒是給了朝廷的突襲騎兵機會。
兩支騎兵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沖進了重甲軍方陣,頓時將重甲軍的方陣攪合的亂作一團,不過重甲軍并沒有出現(xiàn)潰敗或者潰逃的現(xiàn)象,而是立即作出調整,分出一部分兵力抵擋朝廷騎兵的突襲。
騎兵的沖擊力很強,沖進重甲軍方陣的時候確實是給重甲軍造成了一定的損失,可是當騎兵失去了沖擊力的時候,他們再想沖出去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重甲兵在抗住了朝廷突襲騎兵的第一次沖擊后,立即開始進行反擊,陷入了重甲軍方陣的騎兵只能依靠高度的優(yōu)勢,從上方不斷對重甲軍進行打擊,而重甲軍對付這些騎兵的方式就簡單的多了,只有不停的揮刀就可以了。
而幸泰和這邊被白小白擋住,本來就沒有什么優(yōu)勢可言,更何況白小白還著急回去封堵重甲軍的側翼,所以打起來真是一點余地也不留,基本上就是壓著幸泰和再打。
可就算是這樣,想要短時間內將五千人一舉擊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畢竟那不是五千棵種在那里的樹,你想怎么砍就怎么砍,人家也是會拼命的。
白小白被纏住脫離不了,重甲軍又要分出兵力護住自己的兩翼,正面進攻的人數(shù)就大打折扣,這對于宮冠玉來說倒是一件好事,畢竟他的壓力會小很多。
只不過因為一個人,他們的壓力并沒有小多少,而這個人就是只盯著前面看的楊延昭。
此時的楊延昭已經殺紅了眼,他的眼里只有眼前不斷出現(xiàn)的敵人,他手中的那柄重陌刀也化身閻王的生死簿,所有人在他面前沒有人能扛得住一刀,每一刀揮出去都會帶走一個甚至兩三個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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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場之外的路朝歌舉著望遠鏡看著楊延昭,也是不由咋舌,戰(zhàn)場下運籌帷幄路朝歌倒是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不虛任何人,但你要說這戰(zhàn)場上斬將奪旗……估計兩個他都比不上一個楊延昭,倒不是他自謙,而這就是一個事實。
“白小白被纏住了?!编嵍磭畔峦h鏡,說道:“要不我?guī)诉^去支援一下?”
從這場戰(zhàn)斗開始,路朝歌就沒準備動用鄭洞國和他手下的軍隊,他帶著人遠道而來,本來也不是為了打這場仗的,而是要駐守昌州的,更何況這個時候路朝歌手上的人還足夠用,完全沒有必要動用更多的軍隊。
“不用。”路朝歌擺了擺手,道:“你現(xiàn)在其實就應該開始想想駐扎在什么地方比較合適了,你和你手下的軍隊要威懾整個南方,趕緊想想吧!”
“我想在鹿兒口修建一座天下雄關?!编嵍磭f道。
“沒錢?!甭烦韬芨纱嗟木途芙^了。
“昌州城里那么多有錢人呢!”鄭洞國看著前方的戰(zhàn)場,
說道:“從他們身上搞錢不就行了嗎?”
“你猜林哲言會怎么弄死你?”路朝歌看向了鄭洞國問道。
“他來了?”鄭洞國四下看了一下問道。
“快了。”路朝歌說道:“和我二姐夫一起來,到時候你跟他說你要建天下第一雄關的事,你看他能不能把你從昌州城追殺到長安城?!?/p>
“那么多錢,拿出來一點點不過分吧!”鄭洞國苦笑道:“他也不能死要錢吶!在鹿兒口修一座關口,那這昌州道可就不一樣了。”
“道理我都懂,但是這些事你還是得和林哲言說。”路朝歌說道:“現(xiàn)在涼州用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修一座你說的天下雄關要多少銀子你算過嗎?暫時涼州真承擔不起,北方剛剛發(fā)生了那么大的水災,現(xiàn)在又占領了宛州和昌州,涼州那點家底可扛不住這么折騰?!?/p>
“我離開長安的時候林哲言已經和我說了。”路朝歌繼續(xù)說道:“這次抄世家大族的家,他是要來填補府庫的,現(xiàn)在咱涼州的府庫不說是見底了,其實也差不多了,能扛住這次多線出兵作戰(zhàn),已經是他林哲言的極限了,等什么時候富裕了,到時候再修你心里的天下第一雄關吧!”
“大楚的家底可不淺?!编嵍磭擦俗猜烦璧募绨?,道:“你是不是把國庫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