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說不接觸??!”鄭洞國說道:“咱們就聊聊天也不行啊!”
“不行?!睜I帳內(nèi)的一眾人齊聲道:“你趕緊回去吧!”
“靠!”鄭洞國徹底對這幫人死心了,一幫忘恩負義的家伙,以后有好酒也不給他們喝了。
男人的小心眼有時候就是這個德行,不會上升到什么你死我活,但是有好東西以后絕對不分享了。
三天之后,路朝歌抵達西江道戰(zhàn)兵大營,因為路朝歌的命令,所有人都待在了自己的營帳,并沒有人出來迎接路朝歌,現(xiàn)在也不是在乎這些東西的時候。
“情況怎么樣了?”進了中軍帳,路朝歌開口問道。
“死了上萬人了?!编嵍磭f道:“死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無所謂,但是大明的百姓每天都在死,小孔先生那邊,還是沒什么進展?!?/p>
“這件事著急也沒用?!甭烦枵f道:“現(xiàn)在江南四道之內(nèi),有沒有爆發(fā)瘟疫的征兆?!?/p>
“沒有?!编嵍磭f道:“防患的還算及時,各地的巡防隊很好的控制了外流的泉州人?!?/p>
“哦!對了。”路朝歌笑瞇瞇的看向鄭洞國:“你不提這件事我還忘了呢!你丫的干政了?!?/p>
“我靠,果然躲不過?!编嵍磭f道:“那你說怎么處理吧!我都認了?!?/p>
“現(xiàn)在處理你?我有病啊!”路朝歌說道:“就把你拽出去打一頓,那豈不是便宜你了?你等著吧!等這件事處理好了之后,我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起,我得當著他們的面打你的屁股,讓你在所有人面前丟個大人?!?/p>
“朝歌,你至于嗎?”鄭洞國說道:“你不就是殺雞儆猴嘛!說的那么齷齪干什么?”
“果然被你猜中了。”路朝歌說道:“不管怎么說,文不掌軍武不干政這是死規(guī)定,雖然你這是事急從權(quán),情有可原,但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你理解吧!”
其實,路朝歌對這件事是很矛盾的,鄭洞國的做法絕對沒錯,應(yīng)變的也算是及時,但終究是觸碰了規(guī)矩,該怎么罰就怎么罰,但是該給的賞賜一樣不會少。
“理解,有什么不能理解的?!编嵍磭f道:“但是咱哥倆說好了,你可不能打死我哈!”
“你有病吧!”路朝歌說道:“我還真能往死里打你啊!意思一下就得了,到時候你跟我演場戲,你就狡辯一下,我隨便打幾下就過去了?!?/p>
“那就行。”鄭洞國說道:“朝歌,跟你商量個事。”
“你說?!甭烦枵f道:“咱哥倆有什么就說什么唄!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這次瘟疫的事解決了之后,我想回長安城?!编嵍磭f道:“這幾年領(lǐng)邊在外,總是和我媳婦聚少離多的,關(guān)鍵是我姑娘一天天長大了,我這個當?shù)囊膊辉谒磉?,是不是不太合適?”
“行?!甭烦韬敛华q豫的答應(yīng)了:“等忙完這件事之后,你和我一起回長安。”
“你怎么這么痛快就答應(yīng)了?”鄭洞國一臉懵:“你不是應(yīng)該勸我一下嗎?比如什么國事為重啊之類的?!?/p>
“我不勸你??!”路朝歌說道:“我為什么要勸你,你這幾年也確實挺累的,回家休息休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p>
“朝歌,咱倆關(guān)系不錯,認識十多年了,你別說我不了解你?!编嵍磭粗烦瑁骸暗材阌惺裁词麓饝?yīng)的特別痛快,這背后肯定有什么陰謀,你丫的抽我一頓還不夠,還他娘的想弄死我???”
“你是不是感染瘟疫了?”路朝歌看著鄭洞國:“你這一天到晚的腦子想什么呢?我大哥又不是那弒殺的人,更何況閑著沒事弄死你干什么?”
“路朝歌,你肯定有事等著我呢!”鄭洞國戒備的看著路朝歌:“你給我交個底,我也好有個準備。”
“我給你交什么底?!甭烦枵f道:“不僅你休息,等這邊結(jié)束了,你們這些將軍,所有人都要輪班休息一段時間,累了這么多年了,休息一下有錯嗎?你們和那些長時間在長安城的將軍不一樣,他們長時間都能和家人在一起,而你們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家人一次,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的?”鄭洞國現(xiàn)在覺得路朝歌嘴里沒一句實話。
“大哥,我是什么時候騙過你嗎?”路朝歌說道:“當年我說把你家人接出來,成功沒有?我說給咱爹報仇,我給沒給咱爹報仇?小事上咱個哥倆玩玩鬧鬧的無所謂,大事上我什么時候忽悠過你?!?/p>
“也是?!编嵍磭屏诉谱欤骸拔腋嬖V你??!你要是敢忽悠我,我讓我兒子也盯著你姑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