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廖泰初大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不是被南疆那些小國的聯(lián)軍拖住了嗎?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大將軍,千真萬確?!庇H兵道:“全都是騎兵,鐵甲騎兵?!?/p>
“一定是涼州軍故布疑陣,想讓本將軍退兵?!绷翁┏醯溃骸八麄円詾檫@樣就能騙得過本將軍嗎?”
“大將軍,不可不防??!”那名和丁宏盛交好的將軍說道:“若真是路朝歌到了,那我們可就危險了?!?/p>
若是現(xiàn)在的廖泰初像剛才一樣聽勸的話,那他還有機會帶著一部分人迅速脫離戰(zhàn)場,然后帶著大營內留下的三千騎兵趕回福州道,可這個時候他的倔脾氣卻上來了,就是那種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氣。
“不用管他們?!绷翁┏趵浜叩溃骸澳切┎贿^就是涼州軍的疑兵而已,若是有援軍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才趕過來,告訴兄弟們放心吃飯,吃了飯才有力氣攻營?!?/p>
“大將軍,還是先讓兄弟們撤下來吧!”一名將軍說道:“這個時候還是要穩(wěn)妥為主,可不能意氣用事?。 ?/p>
“你是在質疑本將軍?”廖泰初惡狠狠的說道:“我才是大將軍,你們只管找我說道執(zhí)行就是了,若誰敢后退一步我定要斬了他的人頭祭旗?!?/p>
廖泰初的自以為是終究會讓他付出代價,而在涼州軍大營北側,第三巍奕感受著大地的顫抖,嘴角揚起了一抹莫名的微笑,親兵校尉看向第三巍奕,道:“大將軍,為何發(fā)笑?”
“結束了。”第三巍奕說道:“路朝歌手下的玄甲軍動了,廖泰初若是這個時候調頭就跑,估計還有機會回福州,若是他執(zhí)意要跟路朝歌碰一下,那他的好日子就算是到頭了,等著看吧!”
正如第三巍奕說的一樣,當路朝歌的大軍繞過涼州軍大營,出現(xiàn)在廖泰初面前的時候,倔強的廖泰初依舊認為這是涼州軍的疑兵,并派出了一支上萬人的軍隊前去堵截。
這一萬人脫離大部隊迎著玄甲軍就頂了上去,可是玄甲軍可是重裝騎兵,對上這種隊形分散的步卒,那就是一場簡單的屠殺。
玄甲軍毫不猶豫的撞上了迎頭趕過來堵截的紅杉軍,玄甲軍的沖擊力其實這些步卒能夠抵擋的,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上萬人的紅杉軍步卒絞殺殆盡,玄甲軍根本就沒有調頭繼續(xù)再打一次的想法,就算這個時候又幾千紅杉軍活著,他們一樣不會調頭,那樣不但會浪費寶貴的馬力,還會讓達到極致的速度降下來,那是得不償失。
路朝歌、謝玉堂以及袁和通三人沖在大軍的最前面,在擊潰紅杉軍派出來堵截的步卒后,路朝歌高舉左臂向北揮出,隨后路朝歌開始撥轉馬頭向北沖鋒,而玄甲軍此時立即有一半人跟著路朝歌沖了出去,這就是良好的訓練帶來的結果,不需要太多復雜的手勢,只需要一個動作,這些人就知道應該怎么做。
玄甲軍分成兩股洪流沖向紅杉軍主力,這個時候的廖泰初才知道,這真的是涼州軍的援軍到了,這真的是路朝歌帶著手下的玄甲軍來了,那高高擎起的大纛就是最好的證明。
“擊鼓收兵擊鼓收兵?!绷翁┏醮蠛鸬?。
可這個時候哪里來得及,紅杉軍的主力一個個端著飯碗吃的正香呢!天武軍緊隨玄甲軍之后沖了出來,堵住了紅杉軍攻營隊伍的退路,這個時候攻營的紅杉軍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他們想從戰(zhàn)場上退下去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撤退的戰(zhàn)鼓響徹整個戰(zhàn)場,可被堵住的紅杉軍想退卻退不下來,只能和趕到的天武軍繼續(xù)作戰(zhàn),而就在這個時候,涼州軍的營門大開,一隊隊涼州戰(zhàn)兵從大營內沖了出來。
涼州軍的營門從來都沒有堵死,只不過是廖泰初先入為主的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涼州軍的大營一定會把大營的營門堵死,避免紅杉軍從營門的位置殺進去。
可涼州軍根本就沒想過紅杉軍有機會打進大營,他們不堵死營門就是為了在路朝歌趕到后第一時間從大營殺出去,配合路朝歌的援軍一起絞殺紅杉軍。
喜歡征伐天下請大家收藏:()征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