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軍的兵有一個算一個,都跟路朝歌一個德行,想讓他們心甘情愿的跪下,那你就當一個美好的夢想就好了。
“呈上來?!眲⒆逾曔@個時候也不想糾結著小小傳令兵見他不跪的事了,他更著急看那封露布報捷書。
傳令兵從包袱中拿出一面嶄新的露布報捷書,高高舉過頭頂,劉子鈺的貼身大太監(jiān)走過來接過捷報隨后展開,路朝歌那兩筆破字就展現(xiàn)在了劉子鈺的面前。
劉子鈺強忍著想撕了這封捷報的沖動,仔細的將捷報看完后,大笑道:“好好好,南疆無憂矣,給諸位臣工看看。”
大太監(jiān)舉著捷報慢慢轉過過身,捷報展現(xiàn)在朝臣們的眼中,最先吸引他們的并不是捷報本身,而是路朝歌的那兩筆破字,朝臣之中不乏書法大家,他們看著路朝歌的那幾筆字渾身上下都跟著不得勁,
秋玉書沒有關注路朝歌的字,要說整個朝堂之上誰的字寫的最好看,那無疑就他是秋玉書,路朝歌的字雖然丑,但是不耽誤所有人看。
“好,打的好。”秋玉書讀完捷報之后擊節(jié)稱贊道:“此一戰(zhàn)定能震懾南疆宵小數(shù)十年,南疆未來數(shù)十年無憂矣?!?/p>
“秋大人,一場勝仗而已,何需如此激動?!弊媪己怖浜叩溃骸按蜈A了南疆蠻夷小國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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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大人為何不去領兵?”秋玉書直接懟了回去,道:“聽祖大人的口氣,若是您去領兵一定也是一場大勝,可惜了這么好的立功機會了?!?/p>
“他不過就是僥幸贏了罷了。”祖良翰道冷冷的說道。
“僥幸也好運氣不錯也好,諸位忘了……”幸景同站出來說道,可是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劉子鈺打斷了。
“你下去休息吧!”劉子鈺道:“賞賜一會兒會送過去。”
“多謝陛下?!眰髁畋緛磉€想再多聽一點,萬一能聽到什么跟涼州有關系的消息呢!
傳令兵行禮,道:“陛下的好意心領了,然軍務在身不敢在長安城多耽擱,還請陛下恕罪?!?/p>
劉子鈺當然知道這傳令兵的軍務是什么,也不好阻攔便放他去了。
待傳令兵離開后,劉子鈺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p>
“陛下,既然仗已經(jīng)打完了,是不是可以開始行動了?”幸景同行禮道。
“自然?!眲⒆逾暲湫Φ溃骸敖仆盟溃吖纷匀灰肓瞬判?,不過此時不能操之過急,先要把路朝歌穩(wěn)在南疆,只要他在南疆,他就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劉子鈺的人早就趕到了南疆,之所以一直沒動手,不過就是等到路朝歌打贏這場仗罷了,國門被破是他劉子鈺的恥辱,他需要有人幫他挽回顏面,而這個人就是路朝歌,現(xiàn)在路朝歌的任務完成了,自然是該動手的時候了。
“陛下,是不是也要給些封賞?”桂弘亮站出來說道:“畢竟是打了一場勝仗,若是朝廷不封賞一番,以后誰還會為朝廷賣命。”
“諸位商議一番,該如何封賞?!眲⒆逾朁c了點頭,道:“此戰(zhàn)大勝路朝歌功不可沒,給的封賞不可太低,而且要讓他留在南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