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整個路家都起了個大早,今天可是路朝歌出征的大日子,一家人哪里敢在這個時候偷懶,而且新來的大管家提前一天已經交代過了,今天若是誰出了紕漏,那定是不會輕饒了他的。
新來的大管家何許人也?自然就是一直給路朝歌做飯的趙大叔,從南疆回到涼州之后,趙大叔又糾結了一段時間,本來他是不想到路朝歌這里當這個大管家的,因為他得了消息,路朝歌要帶兵北上,所以他準備再跟路朝歌去一趟北方之后在決定做不做這個大管家。
但是在知道周靜姝有了身孕之后,這老頭又一次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他害怕自己若是去了北方沒機會活著回來了,就不能見到路朝歌的孩子出生了,索性就答應了路朝歌,到了他府上當了這個大管家。
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趙大叔就在路家樹立了威信,當然這也跟路朝歌當初介紹他的時候有關系,路朝歌是這么說的:“趙大叔,以后就是路家的大管家了,你們可以不服他,但是你們得扛得住他揍你們,我不在家整個府邸除了夫人,就是趙大叔說的算,有誰不服氣的單獨來找我談?!?/p>
這話里的意思就是,我不在家的時候除了周靜姝,就是這個小老頭說的算,而且你們要是不服氣他可以揍你們,而我會當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你們要是來跟我談,我可能打你們打的更慘。
周靜姝也早早的就起了床,將路朝歌的將軍甲找了出來,仔細的擦拭了一番,其實路朝歌的盔甲幾乎每天都有專人進行保養(yǎng)的,根本就不需要再擦拭一遍,可周靜姝想要這么做也無可厚非,畢竟這是她丈夫的‘保命符’。
路朝歌洗漱了一番,周靜姝在幾名丫鬟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幾名丫鬟抬著路朝歌的將軍甲,路朝歌的這一套將軍甲可是不輕,雖然比不上重甲但也絕對不是一個丫鬟能夠拿得動的。
“披甲?!敝莒o姝這一次只是在一旁指揮,因為有了身孕他也怕動了胎氣。
幾名丫鬟開始為路朝歌披甲,而周靜姝從貼身侍女小桃手中接過大氅,在丫鬟們給路朝歌披完甲之后,周靜姝將大氅披在了路朝歌的肩上,仔細的將大氅的帶子系在了環(huán)扣之上,又在胸前打了一個蝴蝶結。
“你在家好好等我回來?!甭烦枳プ×酥莒o姝的手說道:“若有什么事就去找大哥大嫂,我收拾了北方的那些王八蛋就趕回來?!?/p>
“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敝莒o姝說道:“我在家等你回來?!?/p>
“我爭取在孩子出生前趕回來?!甭烦栊χf道:“我也想看著我們的孩子出生在這個世界上?!?/p>
“一路小心?!敝莒o姝笑著說道。
路朝歌一路出了府邸,這一次出征可沒有之前去南疆的那次送他的人多,大門外只有李朝宗一個人等在那里,路朝歌看著等在門外的李朝宗,笑著說道:“這次好像有點冷清啊!上一次還有那么多人送我呢!”
“兩次情況不一樣?!崩畛谛χf道:“上一次是御外辱,這一次是打自己人,我來送你就不錯了?!?/p>
“我以為還會像前一次一樣。”路朝歌笑著說道:“看來是我想多了?!?/p>
“此去北方一定要小心謹慎?!崩畛谛χf道:“劉家子弟看著不怎么樣,其實沒有一個是善茬,尤其是我懷疑這次北方打亂的背后,有‘天地院’的人參與其中,他們這些人你也知道,若是站出來打他們狗屁不是,但是躲在暗處的他們實在是可怕了些,我已經調集了大量的錦衣衛(wèi)前往北方,他們會想辦法把‘天地院’的人挖出來。”
“這幫人就不能消停片刻?”路朝歌笑道:“感覺哪哪都有他們?!?/p>
“‘天地院’的龐大你也不是不知道?!崩畛谛χf道:“總之你要小心謹慎一些,別被他們暗算了?!?/p>
“知道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們打交道了,對付他們我還是有把握的?!?/p>
“還有北方的那些世家大族,你也不能掉以輕心。”李朝宗道:“他們和南疆的世家大族不一樣,他們現在手里有兵有糧,可不是南疆那些毫無準備的世家大族,有南疆的世家大族為先例,他們對你可是沒什么好印象。”
“我感覺對我有好印象的人好像不是很多??!”路朝歌笑著說道:“難不成我這人有什么問題?”
“有問題也是他們有問題。”李朝宗笑著說道:“我兄弟怎么可能有問題?!?/p>
“關鍵是看我不順眼的人那么多,難道不是我的問題嗎?”路朝歌看著李朝宗說道。
“那只能說明他們都有問題?!崩畛谛χf道:“好了,我就不跟你廢話了,趕緊出發(fā)吧!穆棱縣那邊都準備好了,哥哥我在這里等你凱旋?!?/p>
“那我可就走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大哥,家里這邊就拜托你幫忙照看了,等我凱旋而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