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長安城待著吧!”路朝歌說道:“他的身份還不夠你來親自接待的,我去一趟就行了。”
“那就辛苦你一趟?!崩畛谡f道。
說完,兩人打馬向長安城沖了出去,到了長安城門口,兩個人就分開了,路朝歌留在了城門口,準(zhǔn)備迎接寧德庸。
寧德庸這一次帶人前來,可不是為了參加這個大比武,他最大的目的就是看一看涼州精銳到底如何,已經(jīng)有些年朝廷和涼州沒有發(fā)生大規(guī)模沖突了,雖然小摩擦不斷,但是這根本看不出來涼州軍真正的戰(zhàn)力到底有多強大。
原本劉子鈺是想用劉子騰的軍隊當(dāng)做參照對象的,可劉子騰有點不抗揍,每次都被涼州軍打的落花流水的,為了驗證手下新軍的戰(zhàn)斗力,他才強忍著怒火,派出了親軍中的精銳戰(zhàn)兵,來參加這場大比武。
至于劉子鈺為什么生氣,道理也很簡單,李朝宗僭越了,像這種活動,本來應(yīng)該是朝廷來舉辦的,由朝廷邀請其他人來參加,可是李朝宗卻越俎代庖,他不可能不生氣。
不過為了探?jīng)鲋莸牡?,他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就算是在生氣,也要派人參加這次大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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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德庸坐在馬車上,手下的傳令兵來報。
“大人,涼州并未派人出城迎接。”傳令兵說道:“不過倒是有個衣著華貴的年輕人,騎著高頭大馬等在了城外。”
傳令兵特意說了高頭大馬,畢竟在大楚戰(zhàn)馬還是很值錢的,一般人家可買不起,路朝歌的那匹大黑馬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別說一般人家了,就算是一般的富戶家中也不一定買得起。
“看來還是有人迎接我們的嘛!”寧德庸掀起車門簾,笑著說道:“去問問,是哪位涼州官員。”
傳令兵得了命令,趕緊去核實涼州官員的身份,打馬來到路朝歌面前,抱拳行禮道:“請問閣下可是涼州官員?”
“算是吧!”路朝歌看著傳令兵,笑著說道。
“敢問大人尊姓大名?!眰髁畋謫柕?。
“路朝歌?!甭烦枵f道。
路朝歌三個字一出,那傳令兵瞬間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道:“見過大將軍?!?/p>
別看路朝歌在朝廷那邊名聲不好,也不受朝廷的待見,但是人家是實打?qū)嵉恼黄反髮④?,像這種基層的戰(zhàn)兵,見到了行禮是沒有問題的,畢竟他只是一名普通的戰(zhàn)兵罷了,上層的爭斗他們連參與的機會都沒有,何必要去得罪一個當(dāng)朝一品大將軍呢!
“起來吧!”路朝歌擺了擺手,道:“去和寧大人說一聲,我來迎接他了?!?/p>
“是,我這就去稟報。”傳令兵站起身,翻身上馬,打馬沖向了寧德庸的車隊。
“啟稟大人?!眰髁畋鴽_到了寧德庸的馬車前,說道:“迎接您的是路朝歌大將軍?!?/p>
“你說誰?”寧德庸聲調(diào)都提高了。
“路朝歌大將軍。”傳令兵再一次說道。
要說寧德庸到長安之后,最不想見到的人是誰,那肯定就是路朝歌,他和涼州打交道的次數(shù)不多,第一次就是當(dāng)初來談停戰(zhàn)的事,那一次路朝歌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前禁軍將軍黃宏深,就那么被路朝歌給活生生的剮了,那場景他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每每想起胃里都是一陣翻江倒海。
就算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依舊忘不了當(dāng)時那一幕幕,路朝歌手握著小刀,一刀一刀的將黃宏深身上的肉片下來,那血淋淋的場面……
“想躲都躲不掉?!睂幍掠箍尚χ鴵u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