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德又看了于吉昌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于將軍不要見怪。”王德水解釋道:“王德水的爹娘當(dāng)年都死在了戰(zhàn)兵手里,他對戰(zhàn)兵本來就沒有什么好印象,您多多包涵?!?/p>
“不打緊?!庇诩χf道:“我們涼州軍和朝廷的那些軍隊不一樣,你們以后慢慢就知道了?!?/p>
“也不見得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王長順冷哼道:“還不都是為了糧食,為了土地嗎?”
“怎么和你解釋呢?”于吉昌笑著說道:“我們涼州軍打仗,自然也是為了糧食也是為了土地……”
“那和朝廷的那幫雜碎有什么區(qū)別?”王長順吼道。
“我們要的土地,是要分給天下百姓?!庇诩蔡岣吡寺曊{(diào),說道:“我們要糧食,是天下百姓的糧稅,多一點我們都不要,我們是要讓百姓們能夠更好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去壓榨天下的百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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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幾口人?”于吉昌看向王長順問道。
“你想干什么?”王長順戒備的看向于吉昌問道。
“給你算算你家能分到多少土地?!庇诩f道。
“我家六口人?!蓖蹰L順半信半疑的說道。
“按照昌州的土地面積以及人口數(shù)量來算的話,你家可是能分到不少土地?!庇诩f道:“你家應(yīng)該能分到上等田二十四畝,中等田三十六畝,下等田差不多也能有四十多畝,這個就是我粗略算的,畢竟我對這些不精通,需要重新丈量土地之后,然后具體由官府來分配。”
“你說多少?”王長順驚訝的問道。
不僅僅是王長順驚訝,那些被聚集在空地上的村民也十分驚訝,要知道所謂的上等田,以前他們還有土地的時候,一家能分到一畝的上等田那都是祖墳冒青煙了,這涼州來的將軍,一張嘴就是二十四畝,他們不驚訝才怪呢!
“我說的也不一定準(zhǔn)確。”于吉昌說道:“不過具體的數(shù)量應(yīng)該和這個差不了多少?!?/p>
“你不會是在虎我們吧!”王長順收起了激動的心情,說道:“不會是為了讓懷德叔帶你們?nèi)フ夷菞l小路,才這么跟我們說的吧!”
于吉昌笑著指了指身后那五百戰(zhàn)兵,說道:“你覺得我有必要誆騙你們嗎?”
王長順看了看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五百戰(zhàn)兵,也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在那五百戰(zhàn)兵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令人窒息的壓力。
“我們有很多辦法讓你們就范?!庇诩叩酵蹰L順面前,低聲道:“只不過我們涼州軍有涼州軍的規(guī)矩,我們不想用那么殘忍的手段逼迫你們,畢竟你們將來都是我涼州治下的百姓,所以別對我們懷恨在心,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王長順被于吉昌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殺氣嚇得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
“明白了就好。”于吉昌笑著說道:“看你的歲數(shù)也不算小了,將來要是想從軍,可以去應(yīng)征,你的條件不錯,應(yīng)該能成為一名合格的戰(zhàn)兵。”
“我家長順能當(dāng)戰(zhàn)兵?”一位婦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說道:“這位將軍,不如你們這次就把長順帶走吧!能當(dāng)戰(zhàn)兵那可是了不得的。”
“這位夫人,我們涼州征兵是有一系列流程的?!庇诩χf道:“只有達(dá)到我們的標(biāo)準(zhǔn),才能成為我們涼州的戰(zhàn)兵,我這是不能隨便征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