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涼州軍照常對昌州城發(fā)動了進攻,路朝歌也沒有食言,將剩下的炸藥包全都扔到了城頭上,本來剩下的炸藥包就不算多了,扔上去也只是短暫的造成了城頭的混亂,可是朝廷的戰(zhàn)兵很快就從慌亂緩了過來。
祖錦程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炸藥包的洗禮,這一次對炸藥包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立即組織人手進行防御,并成功的擋住了涼州軍的進攻。
楊延昭倒是攻上了城頭,可是和昨天的情況差不多,一旦涼州軍攻上城頭,就有大量的朝廷戰(zhàn)兵沖過來進行支援,把涼州軍死死的壓制在城頭的幾十個小陣地上,就算是涼州軍這邊派出了大量的弓弩手進行支援,朝廷軍隊也是寸步不讓,死死的頂在城頭上。
路朝歌見正面打不開局面,就繞到了側(cè)面,準(zhǔn)備看一看這兩側(cè)是不是真如袁庭之說的那般,若是真有機會從昌州城的東西兩側(cè)攻上去,也是好事一件。
路朝歌帶著手下的親兵趕到西側(cè)城墻,就見楊興旺正組織人手對城墻發(fā)動進攻,不過進攻的強度并不算強,畢竟路朝歌交給東西兩側(cè)的任務(wù)就是牽制住朝廷的軍隊罷了,只要能將敵軍拖在城墻上,也就算是完成任務(wù)了。
“情況怎么樣?”路朝歌來到楊興旺身邊問道。
“您自己看吧!”楊興旺將自己的望遠(yuǎn)鏡遞給了路朝歌,說道:“城墻上的青壯不少,可我一旦全力進攻,這些青壯就會第一時間撤離城墻,換上重甲,而且速度極快?!?/p>
路朝歌盯著城墻看了好一會,才放下了望遠(yuǎn)鏡說道:“不用管他們,按照之前交代給你的打就行?!?/p>
“是。”楊興旺點了點頭應(yīng)道。
路朝歌離開了西面城墻,又跑到了東面城墻看了一下,結(jié)果和西側(cè)城墻的情況差不多。
回到正面戰(zhàn)場,路朝歌放棄了三面總攻的打算。
“少將軍,我?guī)е裢姲阎丶紫葥Q下來吧!”呂陽暉來到路朝歌身邊說道:“已經(jīng)進攻了一個時辰了,也該讓重甲的兄弟們休息休息了?!?/p>
“等到下午?!甭烦璩了剂似陶f道:“現(xiàn)在把重甲換下來,容易影響士氣,看看下午找個時間,把他們給換下來,你們頂上去。”
就在這時候,重甲的進攻再一次被朝廷的軍隊給擋住了,在城墻上奮戰(zhàn)了一個時辰的楊延昭無奈從城墻上退了下來,一個時辰的瘋狂進攻,涼州軍愣是沒在城墻上打下足夠的生存空間,一次一次的被朝廷軍隊從城墻上趕下來,這是涼州重甲成軍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情況。
從城墻上撤下來的楊延昭再一次開始組織人手,這兩天可是把他憋屈的夠嗆。
“白小白?!睖喩碓⊙臈钛诱汛謿飧呗暫暗馈?/p>
“末將在?!卑仔“滓埠貌坏侥睦锶?,渾身上下就沒有一點干凈的地方。
“你跟著我一起?!睏钛诱颜f道:“這次進攻無論如何也要在城頭打下一片立足之地,朝歌把所有的炸藥包都扔出去了,我們重甲軍要是在攻不上去,我都沒臉去見朝歌。”
半刻鐘的時間,楊延昭再一次組織好人手,和白小白兩個人沖上了云梯,兩個人剛剛爬到城頭,迎面就砍過來數(shù)把戰(zhàn)刀,兩個人抬起手中陌刀格擋,可還是有幾把刀砍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好在朝廷軍隊用的不是陌刀,這要是陌刀,兩個人當(dāng)時小命就沒有了。
朝廷的重甲兵和涼州的重甲兵唯一的區(qū)別也就是手中的兵器了,涼州重甲人手一把陌刀,不是朝廷不想給自己手下的重甲配備,而是這些人不知道陌刀要如何鍛造。
而涼州這邊就不一樣了,有路朝歌的存在,只要是他能想到的東西,他就一定可以弄出來,涼州軍所有的武器優(yōu)勢,都是路朝歌這么一點一點積累出來的。
楊延昭和白小白兩人架住砍過來的戰(zhàn)刀,隨后奮力將戰(zhàn)刀推開,借著這個空檔,兩人縱身一躍跳上了城墻。
隨后兩人背靠著背,奮力抵擋著向兩人沖過來的朝廷戰(zhàn)兵,兩個人的能力就不用說了,楊延昭號稱涼州軍中虎將,而白小白能成為涼州重甲的二號人物,不僅僅是因為他腦子好使,他手上的功夫其實一點也不差,只不過因為他聰慧的頭腦,讓很多人忽略了他的身手。
兩個人也不知道殺了多久,終于是在城頭的位置殺出了一塊不算太小的陣地,而跟在兩人身后的涼州重甲就借著這一小塊陣地不斷的涌上了城頭。
就在人們都以為來涼州軍已經(jīng)打開局面的時候,祖錦程帶著一隊手戰(zhàn)兵沖了上來,只見這隊?wèi)?zhàn)兵手中拿著仿制的鉤鐮槍,雖然造型有那么一點詭異,但是涼州戰(zhàn)兵都能看得出來,那就是仿制鉤鐮槍。
這東西不僅僅可以對付重甲騎兵,對付重甲步卒一樣有效果,這一隊?wèi)?zhàn)兵沖上來并不與涼州戰(zhàn)兵廝殺,而是躲在戰(zhàn)兵的身后,利用手中鉤鐮槍的長度優(yōu)勢,不停的去勾重甲兵的小腿。
祖錦程在鹿兒口的時候,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鉤鐮槍,但是他聽那些逃回去的戰(zhàn)兵們提到過,這才想到了仿制一批的想法,雖然樣子不算好看,但是實用性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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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軍第一個倒霉的就是白小白,他一個不注意就被兩支鉤鐮槍勾住了小腿,只見那兩名戰(zhàn)兵一發(fā)力,毫無準(zhǔn)備的白小白直接被拽倒在地,要知道重甲能扛得住刀砍,但是最害怕的就是摔倒,一旦摔倒在想站起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