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草原軍大營,岔蘇臺看著退回來的軍隊,并沒有發(fā)現(xiàn)納不速的身影,他頓時就感覺不妙,立即叫來人。
“納不速何在?”岔蘇臺大喊道。
“回大王,納不速將軍被路朝歌殺了?!币幻菰藖淼讲硖K臺面前說道:“我在城頭下親眼看見的?!?/p>
“路朝歌,我要把你碎尸萬段?!辈硖K臺哪還顧得上自己的身份,沖著鎮(zhèn)疆城的方向怒吼道。
不過他的怒吼路朝歌是聽不見了,倒是讓伊稚斜等人聽的清清楚楚,其實伊稚斜等人心里也是憋著一肚子火呢!
攻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他們的人居然連城頭都沒踏上去,更可恨的是,兩萬多人足足損失了將近一萬人,這么大的損失讓他們心疼不已?。?/p>
當伊稚斜等人來到岔蘇臺面前的時候,岔蘇臺依舊在憤怒的咆哮,他今天的損失大不大?
實在是太大了。
光是士卒就損失了近兩萬人,而且還損失了手下最能打的兩名將軍,派出去三名將軍只回來了木里之一人,他之所以能回來還是因為木里之一直在城下組織進攻,若是他也上了城墻,估計他也回不來。
“木里之?!辈硖K臺在發(fā)了一通脾氣之后,還是覺得自己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沒有發(fā)泄出去。
“末將在?!蹦纠镏玖顺鰜?。
“休息一個時辰,帶兵繼續(xù)攻城?!辈硖K臺此時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他現(xiàn)在就想給納不速和莫爾干報仇,兩名他手里最能打的將軍,都被路朝歌殺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不過他可是草原王,怎么能如此輕易的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
“伊稚斜、烏維、呼韓邪?!辈坏饶纠镏f話,岔蘇臺又喊道:“回去組織你們的人馬連夜攻城,今天我一定要攻下鎮(zhèn)疆城。”
伊稚斜一聽岔蘇臺的話,就知道要壞事,要是真的按照岔蘇臺說的做,那他今天的損失就會更大,頭曼部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軍隊損失的是最小的,而且提前離開,也可以提前準備后面的事,他知道自己不能在留下來了,若是留下的時間太長,他這點人都得扔在這,那不就讓岔蘇臺如愿了?
“大王?!币林尚闭玖顺鰜恚f道:“我的軍隊已經(jīng)打了一下午的時間,他們需要休息,我手里的軍隊有限,不能像您一樣換人,我沒有人換了?!?/p>
“你帶了十萬大軍,今天下午不過出動了兩萬人而已。”岔蘇臺冷哼道:“你還有八萬人可以動用,難道你覺得本王不會算數(shù)嗎?”
“大王?!币林尚逼届o的說道:“你想攻打鎮(zhèn)疆城,不過就是想給你手下的兩名將軍報仇而已,你手下的將軍戰(zhàn)死了,難道我們手下的將軍就沒有人戰(zhàn)死嗎?”
“為了一己私欲,你就要讓我們損失大量勇士嗎?”伊稚斜這次直接站直了身子,道:“若是如此,臣不奉陪了?!?/p>
說完,伊稚斜頭也不回轉(zhuǎn)身離開,岔蘇臺看著伊稚斜,他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他抽出腰間的彎刀直接跨了出去,來到伊稚斜背后,那彎刀狠狠的砍向了伊稚斜。
伊稚斜沒想到岔蘇臺會在這里對他動手,也沒想到還這么直接的動手,他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可是這個時候一把彎刀探了出來,直接蕩開了岔蘇臺的彎刀。
聽到兩刀相交的聲音,伊稚斜這才猛然間轉(zhuǎn)過了身子,就看到了拎著戰(zhàn)刀的岔蘇臺和呼韓邪,這不用說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呼韓邪肯定不會拿刀砍他就是了。
“岔蘇臺?!币林尚鳖D時火氣怒吼道。
這次連大王都不喊了,直接喊了岔蘇臺的名字,這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格外不尊重的,就像李朝宗在喊路朝歌的時候,都是朝歌、臭小子之類的,他不會直接喊路朝歌,一旦喊出全名,那肯定沒好事。
怒吼一聲的伊稚斜也抽出了腰間的戰(zhàn)刀,護衛(wèi)在伊稚斜身邊的米羅爾親同時也抽出了戰(zhàn)刀,一時間場面頓時緊張了起來。
呼韓邪不是一個有什么心機的人,他出刀擋住岔蘇臺的戰(zhàn)刀也不是因為他和伊稚斜的關(guān)系有多好,只是因為他也看不上岔蘇臺的所作所為,他這次出來身邊并沒有代什么得力的將領(lǐng),就連他手下的第一謀士都沒帶出來。
他這個人是沒什么心機,但是不代表他是個傻子,當他知道岔蘇臺的計劃之后,他就決定這一次出兵他不帶部落中的精銳,而是將精銳都留在了大本營,并且讓自己麾下的那些將軍開始招募勇士。
其實最早開始準備的人不是休屠也不是別人,正是他呼韓邪,沒心機不是傻,若是他真的傻,他能坐上呼韓邪部落的單于之位嗎?
他拔刀一來是看不慣岔蘇臺,另一方面就是要借著這個由頭離開這里,都和岔蘇臺都鬧成這樣了,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留在這里了,而且離開這里對他來說好處很大。
喜歡征伐天下請大家收藏:()征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