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路朝歌的涼州各級官員登上馬車開始緩緩向長安城方向走去,這次大軍沒有直接回營,而是要到長安城下接受劉宇森的檢閱,這些都是獻俘大典的其中一環(huán),主要是想皇帝陛下展示軍隊的威望,若是有他國使者在此處,也是向外國使節(jié)宣揚軍威的好機會。
路朝歌就覺得這件事很多余,展示軍威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知道軍隊的戰(zhàn)績,就涼州軍的戰(zhàn)績而言,已經(jīng)不需要向別人展示什么了,從成軍到如今,還沒有打過敗仗,這難道不是對涼州軍軍威最好的宣揚嗎?
不過既然已經(jīng)要扶持劉宇森登基,那這些流程該走還是要走的,路朝歌雖然不喜歡,不過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就是一走一過的事,不過他好像想錯了,獻俘大典從來都不是一走一過就能結(jié)束的。
大軍靠近長安城十里,李朝宗叫來了路朝歌。
“我?guī)腥讼然亻L安城?!崩畛谡f道:“你在后面慢點走,我留下一名禮部官員跟著你,他會告訴你整個流程,你按照禮部官員說的做就可以了?!?/p>
“不就是從長安城前面走過去就行了嗎?”路朝歌一臉疑惑的說道:“這點事還要禮部官員干什么?”
“你那是校閱三軍?!崩畛谛χf道:“你就按照禮部官員說的流程走就行了,其他的你別管。”
“我要回家。”路朝歌道:“早知道這么麻煩,我就直接把那些人都宰了,這死冷寒天的我遭這罪?”
“堅持一下?!甭烦枧牧伺穆烦璧母觳?,道:“一兩個時辰的事?!?/p>
“行,我盡量堅持。”路朝歌點了點頭,道:“盡量快點吧!”
李朝宗又交代了路朝歌一番,然后帶著各級官員向著長安城疾馳而去,李朝宗給路朝歌留下的禮部官員名叫范正德,原是御史臺御史中丞,他也是當初被策反的官員之一,從昌州回到長安之后,就被李朝宗任命為禮部左侍郎,其實就是為了將來接秋玉書的班,畢竟秋玉書的年紀可是不小了。
范正德也是第一次參加獻俘大典,不過他對這個流程可是熟記于心,畢竟當路朝歌的捷報傳回來的時候,他就開始準備這些東西了。
“范大人,好久不見?!甭烦鑼Ψ墩掠杏∠螅敵踹€是他親自從昌州城刑部大牢給接出來的。
“少將軍。”騎在馬上的范正德行禮道:“托您的福,我這可是第一次參加獻俘大典,有下一次此生足矣?!?/p>
“你看你這話說的?!甭烦栊χf道:“以后這種事多著呢!”
“知道什么叫天朝之外不可稱皇嗎?”路朝歌看著范正德問道。
“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還請少將軍明示?!狈墩孪肓讼胝f道。
“未來的涼州就是天朝?!甭烦柚噶酥柑?,說道:“在涼州之外的地方,沒有人可以稱為皇帝,他們最多只能是王,誰敢稱帝我就揍誰。”
“霸氣。”范正德大笑著說道:“這才應該是一個大國應該有的霸氣。”
“老范,都說御史臺的人一個個都不茍言笑的,你這也不像??!”路朝歌笑著說道。
“大楚的御史臺早就名存實亡了。”范正德道:“官官相護,不是這家的子弟就是那家的門生,你參這個不行參那個不合適的,我們那時候就是個擺設?!?/p>
“也是難為你們了。”路朝歌道:“你到長安這段時間,覺得涼州官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