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的?!敝芸┱f道:“不過這才剛開始,一切要等考完了之后才能定奪?!?/p>
“行了,你慢慢看吧!”路朝歌說道:“我去給你弄點紅燒肉,中午叫人給你送過來。”
“多弄點?!敝芸旱土寺曇舻溃骸斑@么多人就老夫自己吃,說不過去說不過去?!?/p>
“好好好,我知道了?!甭烦栊χf道:“我先走了哈!”
“周大人,我剛才可是聽見了。”吏部左侍郎孫源真笑著走到周俊彥身邊,道:“今天中午可是有口福了。”
孫源真,曾經的工部左侍郎,當年王仁軌第一次來長安的時候,就是通過王仁軌和大楚的皇子搭上線的,當年也是因為周俊彥的一封信,孫源真才幫了王仁軌一次,兩人的交情還是不錯的,在路朝歌攻陷昌州將朝廷大員抓了個一干二凈之后,才想起他當年對涼州的幫助,也就順理成章的將人給放了,然后帶回了長安城,任命為吏部左侍郎。
“看來我家朝歌的廚藝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周俊彥笑著說道:“這些年倒是被他把這嘴給養(yǎng)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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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是找了個好女婿啊!”孫源真笑著說道:“說到這,我還真得感謝你呢!要不是當年你的一封信,現(xiàn)在估計我已經和祖翰良他們一樣關進大牢了?!?/p>
“當年你確實是幫了涼州的。”周俊彥笑著說道:“當年正是涼州最艱難的時候,你還能幫上一把,已經很難得了。現(xiàn)在想想當年也是為難你了?!?/p>
“朝宗也好,朝歌也罷,都是重情重義的人。”周俊彥繼續(xù)說道:“當年你幫過他們,他們自然不會虧待你,好好干吧!涼州的未來遠比我們能看到的更強大?!?/p>
“那您覺得涼州會強大到什么地步呢?”孫源真問道。
“至少會比大楚最強大的時候還要強大?!敝芸┱f道:“你也看到了,涼州在這短短的十年不到的時間里,西面打了西域諸國,北面打了草原諸部,南面更是打了諸多小國,打的他們現(xiàn)在頭都不敢抬,你可以想象未來的涼州會讓多少國家忌憚?!?/p>
“如此一來,就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嗎?”孫源真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兩個人聊著天,圍過來的官員也是越來越多,都想聽聽周俊彥這個當朝文官之首會說些什么。
“戰(zhàn)爭的事我懂的不多,但是朝歌跟我說過一句話,我深以為然?!敝芸┱f道:“在強大的同盟,都會因為利益而產生裂痕,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p>
“更何況,我們涼州軍如何大家其實有目共睹?!敝芸├^續(xù)說道:“我不是小瞧周邊各國,說句自吹自擂的話,周邊這些國家隨便拎出來一個,誰能是我涼州戰(zhàn)兵的對手?!?/p>
“這話我深以為然?!崩舨恳还賳T開口道:“當少將軍生擒岔蘇臺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我都跟著熱血沸騰,晚上回家還多喝了二兩酒,那種感覺我說不出來,應該是自豪或者說那種油然而生的感覺。”
“強大的戰(zhàn)兵,是保證我們這些讀書人能夠平安治理天下的保證?!敝芸┱f道:“當年我也和朝歌提起過,將來天下太平了裁撤戰(zhàn)兵的事,不過他堅決不同意,本以為他是要窮兵黷武,后來我才知道是我狹隘了。”
“少將軍其實說的很對?!睂O源真嘆了口氣,道:“以前其實我也是看不起那些拿刀的人,感覺他們就是一群莽夫,做什么事都是拿戰(zhàn)刀說話,可是現(xiàn)在再想想,若是沒有這些拿刀的人,我們哪有機會在這高談闊論?!?/p>
“以前其實是怕養(yǎng)不起?!敝芸﹪@了口氣,道:“但是現(xiàn)在看來,我們還是有能力養(yǎng)活更多戰(zhàn)兵的,首先我們的軍糧就不缺啊!雖然土豆那東西不好吃,但是真的可以活命,現(xiàn)在北疆那邊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黑土,朝歌跟我說,那里的黑土要是利用的好,養(yǎng)活萬萬人根本不是問題?!?/p>
“真有這么神奇?”孫源真驚訝的問道。
“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朝歌說的話一般都是真的?!敝芸┬χf道:“過兩年我們看看就知道了,實踐才是踐行真理的唯一標準嘛!”